“让炮给炸了?”
“没事儿,我就是牙疼。您别管我。”
怀聿抬手拍了下他的脸说:“吃药。”
然后起身大步往外走。
张助理赶紧问:“您去哪儿?”
“回去一趟。”
张助理放下手说:“好酸,好酸。”
有人可以睡,确实是快乐一点。尤其是这种时候,从战场上下来,肾上腺素还未完全褪去,血与暴力印刻在骨子里的兴奋,亟需一个出口。
潘尹川这头被电话搅得书是看不进去了。
他皱着眉,老觉得怀先生似乎……像在和他谈恋爱一样?
潘尹川放下书走出去,从自己的行李里找到了当初那份合同。
上面斗大四个字——恋爱合约。
那要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可能也只是怀先生癖好的一环……?
潘尹川合上这份合约,顺手丢进行李箱锁好,然后就再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地去吃晚餐了。
吃了晚餐,又去楼顶用天文望远镜看了会儿星空,不知不觉待到晚上十点半,他就去睡觉了。
可以说,没有了怀聿的日子,真是十分的规律且轻松。
凌晨五点十七分,天还是黑漆漆的,只一点月光从拉开的床帘间隙洒进来。
潘尹川本能地撑开一点眼皮,望见墙上的挂钟。
又瞥见那月光晃了晃。
他眨了下眼皮,视线变得清明些——原来不是月光在晃,是他床边的高大身影有了动作。
来人弯腰屈膝,将他紧紧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
“怀……聿。”他恍惚地吐出名字。
“嗯。”Alpha轻轻应着声,然后掐住他的下巴,还不等他完全清醒过来,就吻了上去。
“这才叫亲一下。”Alpha一触即分,垂眸看着他说。
怀聿的唇瓣冰冷,挟着霜雪的味道,潘尹川一激灵,瞬间彻底清醒。
他艰难抽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做梦?”
怀聿按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推,就这样束缚在了床头。
怀聿好像笑了下才说:“怎么?你会梦见我这样对你吗?”
“只是没想到您会突然来这里,不是该在中心城吗?”
“晚上就飞回去。”
潘尹川有点儿震惊。
您这一“觉”是非睡不可吗?
就不能就近在中心城挑个Beta睡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