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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半盏茶
淡绛带着赃银回来,呈给夏梨浅。
一共是三个荷包,里面分别装了十两,八两和五两。
夏梨浅看清银子上的痕迹,将那三个荷包丢至他们面前,“这些荷包是谁的!自己认!!”
桃夭看见自己荷包,巍颤颤的爬过去将它捡起来,“这是奴婢的。”
旋即巧舌如簧的狡辩道,“公主,可是奴婢冤枉啊!这是奴婢这几年省吃俭用存下来的辛苦钱,真不是克扣程公子的份例得来的,还望公主明鉴!”
另外两个人捡过荷包来便有样学样,“公主,奴婢奴婢也是冤枉啊,我跟桃夭姐姐一般,这荷包里的钱都是我们省吃俭用省出来的,可没克扣程公子的份例啊!还望公主明鉴!!”
要不是夏梨浅真有实质性的证据,说不定真就信了他们如此悲怆的一幕,相信他们是被人冤枉的。
“你们说这些个银钱是省吃俭用出来的?”夏梨浅看着他们,问。
“是。”桃夭领头道。
另外两个立马跟着道,“千真万确啊公主。”
夏梨浅冷笑了声,“那你们可知,我最新放的份例是银官局新送来的,上面有标志?如若不是你们昧了程子谦的份例,怎会一下子接触到这么多新官银?”
那两人低头,果不其然看见银子上有细小的标志。
一时间,面如死灰般瘫坐在地上。
完了。
一切都完了。
等待他们的将是在外院里被杖毙。
死亡的恐惧席卷而来,两人爆出最后的求生欲望,连爬带滚的往夏梨浅脚边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她求饶,
“公主,奴才知错了,奴才不是故意要克扣程公子份例的,奴才是因为府外的老母亲病了,大夫开的药太过于昂贵,奴才奴才一时鬼迷心窍才做下如此错事,公主公主你原谅奴才一次吧!”
“公主”另一个奴才哭的稀里哗啦,说着,“奴才是因为因为弟弟要成家,想着没什么没能给他的,前几日出府采买时,看到个合心意的,这才动了歪心思,公主公主你看在奴才是初犯的份上,从轻落,公主”
夏梨浅失望的闭了闭眼。
都到这时候了。
他们还是不真诚,还想着用各种原因来欺骗自己。
她视线从他们两人身上掠过,最后看向桃夭,“桃夭,你有什么想说的?”
桃夭垂死挣扎,“公主,这银子是暂时放奴婢这,奴婢晚上才会送去给裴质子。”
夏梨浅更失望了。
她到现在还想着要攀咬裴知聿,殊不知自己说出来的话,前言不搭后语。
“晚上去送给裴质子?”夏梨浅犀利的眼神定在她身上,“那你可知,质子晚上宿在韶光院?”
桃夭咽了咽喉咙,继续道,“裴质子跟奴婢交代的是放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然后他回逸风居便会去拿。还还跟奴婢说,要是直接见面,奴婢把这些银子给他会惹人怀疑。”
夏梨浅往后靠了靠,“那你跟本公主说说,明明本公主赏赐的东西价值千金,他为何要冒着风险联合你们去克扣程公子的份例?”
桃夭低头,破罐子破摔道,“这这奴婢也不知道裴质子心里是如何想的,反正裴质子跟奴婢是这么交代的,奴婢想着裴质子在公主面前如此得脸,只能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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