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跟在李易安的身后进入客厅,司马寒星忙示意司马流云将礼物奉上。
“安安,这是我们给你们母女买的补品。你救治寒星,消耗颇多,令堂也跟着担惊了!”司马流云忙将带来的礼品奉上。
李易安也没有和他们多客气,伸手接过。
“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
“那个……安安呐,我,”司马流云挠挠头,吞吞吐吐地说:“我们刚才来的时候碰到几个婶子大娘,他们见我们拿着东西往你家来,就打听。
我,我一时情急,就说是令堂和我家是世交。家里人来了听说令堂怀孕,特意来探望!”
李易安点头:“嗯,说得挺好的!”
“我,我说令堂是我姐。”司马流云继续吞吞吐吐,而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哦,那,大舅,你这见面礼可不够啊!”李易安一本正经地说。
乔老和司马寒星都有些忍俊不禁。
司马流云红着脸点头:“那,外甥女儿,一会儿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记得包大一点儿哈!”李易安促狭地说。
阮灵儿也从屋内出来,正好听到司马流云和李易安的对话。
司马流云一见阮灵儿出来,立刻打蛇随棍上:“姐,你出来啦!”
阮灵儿也随他胡闹,笑着接话道:“那大兄弟快坐下吧,乔老爷子赶紧坐,快坐下说话!”
李易安给几人泡好茶端过来。
司马寒星开口:“安安妹妹,伦叔已经启程回京了,待他整理好财物,就会打电话通知咱们!”
他特意加重了“妹妹”两字,不知为何他就是无法想象李易安叫他舅舅的场面,想想就很恶寒!
“好的呀!对了,乔老,”她转头对乔老说:“昨日你提到许苍耳许神医,不知您对他的事情了解多少?”
乔老有些惊讶:“丫头,你认识许神医?”
“我倒是知道一个许大夫,就是不知道和你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所以想要打听打听他的事情!”
“哎!”乔老也不隐瞒,长叹一声,沉重地说道:“这许神医当年也是惊才绝艳的人物,可惜命不好。
老婆和孩子战乱的时候走散了,他曾寻找多年也未曾找到,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了。
他一生收了三个徒弟,大徒弟原是京市人民医院的副院长;
二徒弟是京市长青医院的主治医师;
只有这三徒弟最善钻营,只给一些高门大户权贵子弟或官员女眷上门服务。
那些人有些隐疾或不为人知的疾病不爱去医院,于是就成了这三徒弟的客户。
这三徒弟是这师兄弟几人中医术最好的,他虽然收费不低但医术不错,又给他们保密,所以他的客户也很多。
可这三徒弟名唤吴义举,却不是个好的,许神医现他对穷人见死不救,违背了医德,一气之下就将他逐出师门。
这吴义举就亲自带某委会的人上许神医家搜查,并搜出了一本禁书!
众人都怀疑是吴义举栽赃嫁祸,但当时也算是证据确凿,幸亏有受许神医救治的人暗中出手,否则许神医恐怕凶多吉少。
许神医被下放到何处,没人知道。他的大徒弟和二徒弟也受他的牵连,下放到地方上当赤脚大夫了。”
李易安听明白了,师傅这是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徒弟给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