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荆曼猝不及防,脸撞在他胸口,淡淡的草木味道铺面而来,那是他衣柜里熏香的气息。
傅景行拨开她散乱的丝,把脸凑到她脖颈处,深吸了一口来自她身上的味道。
“老婆,你怎么总是这么香?”
黎荆曼下意识地缩了下肩膀,眼看着这关是躲不过了,她咬牙,红着耳朵闷声道:“我上次的伤还没好。”
傅景行把她放到床上,声音很淡:“我看看。”
黎荆曼脸腾的烧红,想把人推开:“你混蛋……”
傅景行笑了一声:“我到底有多混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
两情相悦的婚姻,大概就跟审核过审一样,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如果在傅景行二十六岁以前,有人告诉他,有朝一日,你会为了讨好一个女人,做尽低三下四的丢人事,他肯定会毫不在意地回那人一句滚。
但此时把事情做完,他又觉得也不过如此。
凡事不分贵贱,能讨自己爱的人开心那就是好的。
黎荆曼红着脸缩进被子,眼眸微湿。
傅景行这个流氓,他怎么能……怎么能……不脏吗?
傅景行好笑地看着她鸵鸟一样的反应,伸出手撩起她脸侧的黑,果然,耳朵已经变成了红艳艳的颜色。
“有那么可怕吗?”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问:“让你伺候我你不愿意,现在我伺候你,你开心了吗?”
黎荆曼一开口,声音是连她自己都害怕的软和媚:“傅景行,你……你就是个流氓!”
傅景行十分坦然,甚至有点引以为傲。
“要在必要的时候对自己的老婆耍流氓,是每个男人都该有的觉悟。”
黎荆曼沉默半晌,低声闷闷道:“我说不过你,但傅景行,你别指望我也会用同样的方法帮你……”
傅景行这回是真的开心了,把她从被子里抓住来,看着她羞恼的神情,想吻。
黎荆曼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连连摇头。
傅景行哑然失笑:“你自己你都嫌弃?”
黎荆曼沉默半晌,点头。
傅景行眼神带着勾子打量她半晌,终于忍不住,开怀地笑出了声。
“老婆,你喜欢海豚吗?”
他不再逗黎荆曼,转了话题。
……
游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