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用清水抹了一把,去除浮沫,用拧干的毛巾擦干。
束巨从一开始地抗拒挣扎到后面粗重的喘息,再到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他的耳根烧起来一样,眼睛恨不得冒出火来。下半身因为拘束环的限制,根本做不出什么刺激的事情。
他无法对雄虫做出任何攻击性和羞辱性的事情。
到最后也只能看着雄虫将消毒后的吸奶器取出来,贴在自己红肿的两颗上,随着机器的发动,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成为这只雄虫的雌奴,是不是意味着每天都要面对这种折磨?
束巨在戴遗苏亚山监狱和吸奶器之间做取舍,他无法合上嘴,不然此刻应该会把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太难了。
但他会选择成为雌奴。
他再也不想要待在戴遗苏亚山监狱,这里他一刻也不想要待下去。无数个日夜里,他看着没有光的天空,总是幻想自己能捡到一架破烂机甲,然后驾驶着它冲破这颗毛都不长的星球。
死在宇宙里,也好过死在戴遗苏亚。
只要,能够让这只雄虫保释自己……
毛巾覆盖在束巨的脸上,很快将他整个脸都擦了一把。雄虫将毛巾丢到水中,随后下达了命令,“解开。”
声纹符合的滴答声响起,口、枷掉落在地上。
温格尔将其捡起来,放入水里。随后用手帕擦了手,把手帕也放进水里。
此刻,他和束巨保持着安全距离,静静等待吸奶器到达指定量。
这是一种常态。
温格尔和四个囚犯,无论哪一个都没有话说。他清楚自己的目的只是为了奶源。他可以在保护自己安全的情况下,给这些囚犯一些优惠,比如说准许他们在自己的笼子里活动,或者允许他们选择营养液的口味。
止步于此。
昨天从4号囚室出来的时候,温格尔曾想过让囚犯们穿上裤子的事情。但他仔细观察时,才意识到如果要让囚犯们穿上正常的裤子,首先要解开他们脚上的铁链。
但谁知道解开脚上的铁链会发生什么呢?
温格尔不敢赌万分之一的可能。
他知道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但他现在情愿自己做惊弓之鸟。
“喂。”雌虫沙哑的声音打断温格尔的思绪,“奶好了。”
“谢谢。”
温格尔蹲下身。
设备罩子离开雌虫身体时,发出“啪”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