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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张海激动的搓搓手,将火把插在一旁的土地里,快速扒着石碑周围的土壤,大约不到半个时辰便将整块石碑扒了出来!

上面刻着的文字也清晰浮现在他的眼前。

可惜他不识字,不认识上面写的什么东西,不过能埋这里说不得是什么界碑之类的。

庆阳原是古战场,界碑石刻什么的挖出来不少,相比这个也定是类似的东西,张海心中笃定。

他将石碑拖出来,大约三尺多长,看着文字残缺的部分,应当是只有一部分。

张海心中有些可惜,但又庆幸,若是当真有一人高的石碑,他还真拖不走!

他将石碑残片抱起来,怀着激动的心情哼哧哼哧的往家赶。

待他走后,红玉从古树上跳了下来,打了个呼哨。

不久后,霄云便一手持着马缰,一手拉着红玉的马疾驰而至,而在他的身前窝着一只白毛狐狸,正是方才张海追的那只。

卖官售爵

晏清姝将以工代赈的实行方法写完,江怀玉已经躺在旁边的软榻上睡熟了。

晏清姝站起身,抱了一床被子给江怀玉盖上,轻轻抚了抚对方柔软的发丝。

当年江怀玉的父亲站错了队,被父皇贬到了偏远的西北,江怀玉便离开了学监,离开了京都,一别便是五年。

晏清姝曾经幻想过很多两人再遇的情景,却从未料想到会是如此狼狈的局面。

五年时间,竟能将原本意气风发的京都第一才女,磋磨成如此谨小慎微的模样。

屋门被有规律的敲响三声,晏清姝曲起食指点了点软榻的床沿,下一息红玉便轻巧的推门而入。

“如何?”

“成了。”红玉道,“那人果然将石板抱走了,不过他不认识上面的字真的不要紧吗?”

“不要紧。”晏清姝道,“不识字才显得这块石碑的来历神秘。明日引导他去城东方家首饰行,方氏与程氏之间关系暧昧,我们得先探探他们的底。”

“是!”红玉应承。

晏清姝:“方氏的笔墨铺子查得如何了?”

“有点眉目,殿下当真要插手这件事?方氏与程氏之间纠葛复杂,怕是搞不好便会引火烧身。”

晏清姝转过身,从桌案上将一方破旧的锦盒打开,拿出里面的噬纹珠,这是容绒的随身之物,晏清姝原想归还给容止,也算留个念想,但容止没收,晏清姝便自己保管了下来。

“容绒因我而死,容大人又因我被贬至具州清河,我不能再不救容绒的兄长和阿姊。况且,方氏若真的在庆阳放高利,趁机谋财害命逼人签下死契卖身,我便不能任由这样的蛀虫,侵蚀我的封地。”

二十七日前。

晏清姝离开皇宫后,并未在长安多做停留,而是暂住在了北郊临着泾水的别院,那是父皇送给她的生辰礼,往年因着朝政烦闷的时候,时常会来此地休整几日,散散心,如今竟成了她唯一能归的家。

暮色四合,晏清姝坐在泾水边遥望西北,两匹雪白的玉青骢一前一后疾驰而至,还伴随着一人的唉唉嚎叫。

红玉侧立于晏清姝身侧,警惕的望着来人。

霄云单手拎着一个身着布衣的精瘦男人翻身下马,而另一匹马上,跳下来一为形容狼狈、精气神萎靡的男人。

晏清姝的视线落在了那个精气神萎靡的男人身上:“容止?”

被唤容止的男人拱手向晏清姝深深弯腰:“草民容止,参见殿下。”

“快起来!”晏清姝连忙将人扶起来,“你这……怎么成这样了?”

往日在长安,容止因着一副好相貌加上一手好文采,最是引得女子倾心,容绒常常在晏清姝面前描述她的兄长是如何如何手欢迎你,提亲的人几乎踏破了尚书省右仆射家的门槛。可如今容大人被贬至清河的文书刚下,容止竟变得如此狼狈,脸颊消瘦不说,眼下都是着不住的青黑。

容止深吸一口气,将事情一一道来。

原来在晏清姝离开后,容大人又因吏部卖官售爵案被程氏抓了回去。

这案子原是晏清姝亲自督办,刚有了些眉目,父皇便驾崩了,随即而来的便是程氏夺权,案子也被搁置在了一旁。晏清姝离开时,整理好的案卷和供词,还在东宫书房的桌案上放着。

显然,这是程氏在排除异己。

霄云将手中的人丢到晏清姝脚边:“这是谢巽风抓到的人,在大理寺狱中自裁的那名方氏妇人的夫君谭柳。”

摔疼了的谭柳一溜烟的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被沙石划破的手掌,朝着晏清姝练练叩头,直呼自己冤枉。

晏清姝记得方氏妇人,吏部卖官售爵的一大部分银钱皆是通过这名妇人流入各大赌坊,然后再转换为干净的银子送入了程氏府邸。

只是,在谢巽风审讯过后,这名妇人便自裁身亡了,谢巽风也因此被大臣弹劾,最后以渎职之罪罢黜了官职,也与升任大理寺少卿再无缘分。

谢巽风乃是谢敏的子侄,敢动他,只能说明背后的人不惧谢敏,也不畏武将门生遍天下的南阳谢氏。

除了程氏,晏清姝想不出来第二个人。

霄云从袖中掏出一张白纸递给晏清姝:“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这家伙想要偷偷离开长安,过查点的时候被属下撞了个正着。”

晏清姝没看这张纸,而是先问及了谢巽风的情况。

霄云:“殿下放心,人平安接回来了。”

“那便好。”晏清姝放下心来,抖开了手中的白纸,只大致一瞥便变了脸色:“你怎么会有这份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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