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一巴掌打聋了左耳,下午右眼又差点儿失明。
沈湛啊沈湛,给我留几样好使的五官吧。
“舍得回来了?外面好玩儿吗,别的男人家里,好玩儿吗?”
沈湛缓步走来,眼中有着嗜血的寒意。
“所以,他是你离婚的底气?你很迫不及待?”
陆熙坦然以对,“既然都看见我和别的男人回了家,为什么不再细查我和他的关系呢?还有,离婚是你提的,我没有底气,更没有迫不及待。”
沈湛目光向下,看见那件不合身的宽松衬衫和男士拖鞋。
他忍不住脑补,陆熙在别的男人身下摇曳生香的媚态。
饶是他不爱,也绝不允许别人碰她!
他双手攥住衬衫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拉。
扣子噼里啪啦、连带着被撕碎的衬衫铺了一地狼藉,就像陆熙的尊严一样。
林妈心疼,连忙上来劝说。
还未开口,就被沈湛推向一边,“都滚出去!
滚!”
随即掐住陆熙的脖子,咬着牙根儿道:“让她走,否则我不介意当着她的面干你!”
陆熙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颤抖。
她看向林妈,泪光攒动的杏眼却不是在求助,而是乞求给她留些体面,“带着佣人下去吧,我和他谈谈。”
林妈满眼担心,但仍招呼着厨师和保姆,一起离开了别墅。
门关上的那一刻,沈湛的手松了力气,用指尖轻轻划过她右眼那一道血痕。
她别过头、再闭上眼的动作,她微湿的头发沾着苍白的面颊,像是燃起了一道无声的火焰,欲望从接触的瞬间迅速蔓延。
他急切地想要检查,检查面前的女人是否背叛自已。
对,还没有离婚,他只是在捍卫丈夫的权利!
他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托住屁股,她猝不及防,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他呼吸沉重,眼中暗潮汹涌,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他将她放在落地窗前的纯白色獭兔毛地垫上,欺身上去。
她双手抵着他胸膛,泪水潺潺,“沈湛,我们谈谈。”
男人强势,捏着下巴就落了吻,空隙间,沉声开口,“先做。”
……
雨势渐大,落地窗上的雨帘盯得陆熙眼痛。
沈湛背对着她,衬衫覆盖住了他劲瘦的腰身,微微回头,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说:“不是一直想去千音乐团吗?我和团长打过招呼,下个星期直接去报到就行了。”
陆熙肤色盛雪,趴在这獭兔毛上,竟和这抹纯白不相上下。
长发披散如瀑如墨,直达不盈一握的腰际。
她太美,即使现在脑袋空空,也不妨碍沈湛情欲再起。
“陆熙…”
这声叫得暧昧,她拉过毛毯,退到墙根下抱膝而坐。
她声音嘶哑,眼神失焦,只紧紧抱住自已,舔了舔干涩开裂的嘴唇,“现在可以谈了吗?”
沈湛蹲下身,握住她仍在颤抖的手,“不许离婚,不允许你去见别的男人,至于白芷,不用你道歉,我会赔偿。”
陆熙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唇角讥诮一笑,“听起来像恩惠,如果我不接受呢?”
“那我就…”
沈湛握住她后脖颈向前一拉。
是威胁、祈求,还是甜言蜜语?
她只能感到一阵阵热气喷洒在她左耳耳鬓,却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倏地,她心脏一痛,窒息感袭来,她捂着心口不住咳嗽,口唇也变成了可怕的青紫色。
沈湛深知这是陆熙犯心脏病的症状,经历过多次紧急抢救的他虽紧张但还算理智。
给她吃了药,用毯子裹住她身体,打横抱起冲出别墅,迅速开车向恒康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