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召拿起筷子吃了口,很清爽,滑入喉咙里,舒服极了:“以前吃过?类似的,不过?是咸的,这个居然是甜味。”
“沪江甜口的食物多,我以前也吃咸的,最好再放点辣椒。”
杜召将碗递到她嘴边:“尝尝。”
邬长筠吸了一块:“太甜了,我不吃。”
杜召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邬长筠小块拽着大饼吃:“没想?到杜老板还挺好养活的。”
杜召看她笑?起来:“是啊,给口吃的就?行,不给的话,吃你也行。”
又不正经了。
邬长筠不想?理他,喝了口绿豆汤润润嗓子,瞧见卖糖葫芦的小姑娘经过?车旁,手伸出去要?了一根,递给杜召:“饭后?甜品。”
杜召接过?来,咬下一颗,手拖住她后?颈,把人拽到眼前,将糖葫芦顶入她嘴里。
凉凉的糖衣在?口中?逐渐融化。
甜腻腻的液体流入喉咙,邬长筠咬破山楂,将小小的酸果还给他,按住人的胸膛推远。
杜召嚼了两下,囫囵咽下去,不禁皱起眉头:“好酸。”
……
吃饱喝足,邬长筠去熟悉的一家小杂货店买了香皂、袜子、花露水和米面粮油、罐头腊肠等食物,又去打了两瓶酒,买了只烧鸡和卤鸭,秤五斤祝玉生最爱的五香豆腐干。
到住处,大门仍紧锁,自打上次祝玉生暴怒扬言要?断绝关系,邬长筠来探望过?三次,皆没见到面。
天热,祝玉生也不在?外面晒太阳了,整天在?西屋闷着,拿着小扇躺在?摇椅上听唱片里咿咿呀呀的唱戏声?。
邬长筠站在?窗口唤了声?:“师父,我给您送点吃的来。”
祝玉生没有回应。
她又道:“天热,您的脚气病又严重?了,我买了脚气粉,让吴姨每天帮您换。”
“滚。”
邬长筠也不恼,好声?好气说:“行,那我滚了,留了一百块给吴姨,您想?吃什么就?跟她说。”
“滚——”
“这就?滚,您歇着。”
邬长筠跟保姆嘱托几句,便?离开?小院。
杜召在?车里等着,虽隔了墙,里面的对话却听个清楚,他拉住邬长筠的手,放到自己大腿上:“生气就?打我两下。”
“打你干什么?”邬长筠笑?了起来,“况且我也没生气,他就?是嘴硬心软,说不定这会?趴窗户上往外看呢。”
“现在?去戏院?”
“好。”
邬长筠虽忙着拍电影,但每天都会?抽空练练功夫。距离开?场还有近两小时,她换上水衣子,拿根花枪,在?戏台上耍两下。
空荡荡的戏院,只有戏台上亮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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