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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1页)

贺玄卿这才想起自己的伤,依言让云莱给自己治疗。

景晏怔怔昏迷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上午才醒。

“阿晏醒了?”

“嗯……夫君。”

“别动,你躺着,感觉可好些了?”

景晏目光柔柔的望着他,问道:“伤口还疼吗?”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贺玄卿的大手抚上景晏的小脸,目光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歉疚,他失落的说:“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我……”

景晏打断他的话,说道:“夫君,莫要这么说。”

贺玄卿吻了他的额头,轻笑道:“没想到我手无缚鸡之力的爱妃竟然还有如此高的功夫,若不是我这次遇险,你这小骗子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几日后,失踪了数天的狼王和狼王妃再次出现在六皇子府,对于这几日,只对外称去近郊踏青了。

当晚,沐浴后的景晏坐在正厅,等着贺玄卿归来,似是有事要说。

坦白

贺玄卿见景晏坐在正厅上小口的喝着茶,手旁还放着一卷残书和一个小木匣,厅上的蜡烛是新换的,想必第一根蜡已燃尽,景晏已等他多时了。

屋内没笼火,更没有点熏香,在初春的夜里显得更冷了几分,他的阿晏就这样孤零零的坐在偌大的厅上等他。

在白刃那件事后,二人几乎鲜少再用熏香了,实在是怕身旁的人算计,府里伺候的人也减少了些。

“阿晏怎的在这坐着,你穿的少,晚上的风还是寒,别着了凉才好。”

他伸手去牵景晏微凉的手,想让人和他回屋,景晏却坐在罗圈椅上没动,他仰头望着五官深邃迷人的狼王,勉强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并侧了侧头,示意他也坐。

贺玄卿没有坐在和景晏隔着一张小几的正坐,而是牵着人的手坐在了景晏右手旁的下位上。

“阿晏这么晚了不睡觉,可是有什么好兴致在等为夫?”贺玄卿的目光扫过桌上精致的小木匣问道。

景晏趁机将自己的手从贺玄卿的大掌中抽出,拿起木匣在手中把玩,盒中之物与木盒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盯着木盒,缓缓开口道:“夫君,上次母妃中毒我入宫时见到皇后娘娘了,她说父皇的寿宴会推迟一个月举行。”

贺玄卿才懒得管广元帝什么时候过生日呢,他觉得夜里凉,景晏肯定受不住,别再病了才好。他想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给人披上,又恐自己穿了一天的衣服太脏,别熏着自己的王妃。他不知自己的爱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先唤来若瑾,吩咐人给王妃拿一件披风。

景晏沉声将人叫住,告诉她不必去取披风,早点下去歇了。

贺玄卿看着自家王妃有些严肃,他不解的望着景晏,知道他肯定有别的事情要说,只能试探道:“这事我知道,只是阿晏别为这事冻着自己了。”

“等寿宴一结束咱么就回草原。”

贺玄卿微怔,问道:“阿晏不想再多陪母妃一些时日了吗?”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既然终须一别,又何必延长时日,在离别时徒增伤感呢?正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他点头附和道:“阿晏说的在理,就……”

景晏打断他的话道:“夫君,你可知中原有句古诗叫何以结相于,金薄画搔头’。

贺玄卿本就对吟诗作对一窍不通,后来在景晏的影响下才懂了一些,但算不上精通,自然和景晏比不了。

他笑道:“为夫怎能有阿晏的文墨,我只知道这诗唤做《定情诗》,我想大概说的是金簪定情?”

景晏敛眸,轻声叹道:“是啊,金簪定情。”

贺玄卿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只知道夜里凉,生怕伤刚好的人再出岔子。

“夫君,既然你我不日就要离开,之后也可能再也无缘踏上这片土地了,金簪应寻有缘人才是。”

“寻人?”贺玄卿参不透其中的哑谜。

景晏将手中的小木匣递与贺玄卿,示意他打开。

贺玄卿接过木匣,以为是自家王妃送给自己的礼物,结果打开却发现里面是自己命人打造的那只鸿雁簪子。

景晏一看见那金疙瘩就头痛,索性弄了个精致的小匣将它装了起来。

“阿晏这是何意?”贺玄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景晏将其反应尽收眼底,心底顿时弥漫出一股酸意。

他不想再绕弯子,直言道:“臣妾听闻这簪子是狼王为一人花重金打造的,相必这人是极为重要,这么贵重的物件不赠人却留着自赏,恐会睹物思人。臣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景晏继续道:“不如狼王去将这位簪子的主人寻来,迎回草原便是,臣妾愿意与这位素未谋面的人共侍一夫,也愿意您的心上人做正妃。”

贺玄卿闻言脸色青了又白,他只觉景晏的话像利刃一样插到自己心里,痛的难受。

他站起来俯视景晏,极具压迫感的身形让人不敢直视,曾几何时,就算是这样的狼王也在景晏面前乖的像一只巨型犬,现在面上却带着薄怒。

“阿晏,是谁在你面前乱嚼的舌头根子?”他语气中带着微不可查的急切,好像被发现在外头偷人的丈夫,口不择言的先质问起妻子来。

景晏一听,心中升起阵阵凉意,贺玄卿这话的意思莫不是认了?他只觉自己因为贺玄卿才重新变得温热的心好像慢慢裂开了,胸腔里有口气憋得难受,让人喘不过气。他知道帝王家没有情更没有爱,可在仓库里贺玄卿舍命救自己那一瞬他以为自己可以赢了那位金簪的主人,甚至不惜暴露自己会武功来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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