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把你们送到百年之前,你们也有很多疑问啊。他到底要干什么?”
魔
主眼里倒映着她安静的面容:“我不怕告诉你,我已经不想颠覆三界了。我现在只想杀了北清河!”
白商陆气笑:“那你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魔主眼里的笑意更甚:“根本不需要你同意。”
魔主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你以为我只给你单单的封了灵脉吗?”
“你看看你的心脉,是不是日日在衰竭。”
魔主看着白商陆微微瞪大的眼:“你当初那么干脆利落的给了北清河心脉。现在看看他能不能跟你做同样的事情。”
魔主愉快的眨了眨眼:“本来就就是你的东西,现在只是物归原主而已。”
只有在说到北清河时,她才会这么激动。
魔主拿开白商陆揪住他衣领的手:“这是我的世界,只要没有北清河,我愿意永世停战。”
魔主对自我认识非常清楚:“我此生都无法成为你喜欢的样子。”
“那我把你喜欢的人毁掉就行。”
“恨也罢,爱也好。总归没有北清河。”
“我见过你满心爱意的样子,你骗不了我,我脑子也并不是因为情爱而生。”
魔主站着,比她高半个身子,垂首看她时,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白商陆垂头深思了一下,瞬间就冷静下来:“你一定要这样的话,我就只能杀了你。”
“魔域之主,我也不是做不来。”
魔主笑的欢畅:“你试试。”
*
剑阁屋外阳光耀耀,北清河眯着眼。
今日本应去讲学。
当北清河打开时,看到了
越冥发来的结盟信。
联合抵御魔域。
一些操作,像是白商陆的手笔,他笑着回信。
在广场上钟婉婉与时樾只比剑招,过了百招后,钟婉婉收回剑:“我输了。”
时樾低头摸摸自己的剑:“我还没悟的剑意。”
钟婉婉安慰:“不急,剑尊说了,悟的剑意需要多走走多看看。”
时樾点点头:“师姐,我想下山历练。”
钟婉婉看着才到自己大腿根的时樾:“你还这么小。”
时樾:“我只是长得慢,我已经十二岁了。”
花春谢过来说:“我过几日要下山做任务,你随我一起。”
时樾朝花春谢道谢。
钟婉婉看着时樾的背影,对花春谢说:“也不知道时樾发生了什么事,我总觉得他冷冰冰的。连笑都不会笑。”
花春谢想到南楚的世家公子,虽然他们享受着锦衣玉食也背负着常人无法忍受的重担。
还有那个被放弃的镇国公之子。
“我们对时樾好一点,再好一点。”
时樾走的很慢,他面无表情的听着他们的对话,有些疑惑。
他们在说什么。
时樾忽然记起,在魔域梅花树下,懒懒散散的白衣女子,微笑着给他丹药。
温柔的问他:“好不好吃。”
“名字是很重要的。你要自己想起来。”
时樾想告诉他,我叫时樾。
今日的剑阁依旧生机勃勃,热闹非凡。
站在高处的北清河,跟魔主长得一样,他看到魔主只有害怕,阁主只给他安心。
魔主说:给
阁主下盅,给魔主下法阵,他都干了。
他第一次怀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