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道真人对拐了范若堂唯一的儿子,心生歉意,每年都要来跟臭棋篓子下棋,随便唠唠明善有多优秀,在佛门领悟上有多
厉害。
喜欢范若堂的人不多,花春谢反而到对装腔作势的范若堂心生好感,宗规森严的昆仑怎么出了一个混不吝的宗主。
花春谢跪在地上问范若堂:“在下花春谢,想拜入宗主门下习剑。”
钟婉婉大吃一惊:“你不是拜入剑阁?”
花春谢但是坦诚:"我是想拜师,而不是拜宗门。”
钟婉婉:……
范若堂上下打量了一番:“骨骼还算可以,资质不知道怎么样。你年纪太大了,不适合修行。”
白商陆却说:“年纪大不怕,反正要重塑灵脉。”
范若堂差点把茶端洒了,不确定问:“你要重塑灵脉?”
“其中过程,弟子都知道,弟子要重塑灵脉。”花春谢言辞凿凿,已经下定决心了。
范若堂把视线在白商陆和花春谢身上转来转去,见白商陆点点头,边说:“死了别赖我昆仑山头上。”随后把茶水重重的放在桌上:“你要是挺过去了,我就收你做亲传弟子。”
花春谢重重的叩在地上。
范若堂看着,对白商陆说:“倒有你几分年少的不羁。”
白商陆反驳:“天下地下,就我一个。”
范若堂气得要死,还好白商陆没成为他儿媳妇。真的是越看越不顺眼。
白商陆也是在昆仑山的万年玄冰中重塑了灵脉。
白商陆拿出避寒珠给范若堂说:“明善让我给宗主的。”
范若堂不收:“避寒珠而已,我昆仑山多的是,带出去的东西就别拿回来。”
这对
别扭的父子。白商陆又放回自己衣袖里。
“还有一事。”
范若堂不安的挑了挑眉头。
“我要取寒冰剑。”
范若堂站起来说:“你疯了,你不是有斩月白了吧!还要什么寒冰剑。”
白商陆微微笑:“我替我弟子取。”
范若白气的要死:“你徒弟是个法修,拿什么剑。”
白商陆摇摇头:“寒冰剑自带法阵,没有比它更适合清河修行了。”白商陆又问:“我把昆仑神木做了法杖,却没有效果,怎么回事。”
范若堂气的要死:“我给你昆仑神木让你感悟天道,飞升渡劫的,你居然把它做了法杖!”
钟婉婉看着白商陆的淡然处之,跟范若堂的暴怒,有些害怕。
万一打起来,她逃的了吗。
花春谢说:“清河,真羡慕你有剑尊这样的师父。”
范若堂这样子的声量,他略担心自己以后的耳朵。
他想起前几天主动拜师被拒,刚才钟婉婉问他要拜入剑阁,差点就绷不住了。
范若堂听到花春谢的话,扭过头瞪他:“想要拜入昆仑山,就别三心二意。除非死,你也休想叛出昆仑山。”
这范若堂这暴躁的性子,怎么生出明善那般淡定的人。
果然佛修养人啊。
花春谢坐在玄冰寒潭中,白商陆干净利落地把他的灵脉抽离。
已经冷的毫无知觉的花春谢在灵脉抽离的一瞬间,巨大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咬住口中的昆仑玉。
范若堂马上打上灵力,包裹住花春谢
。
灵脉重塑已成,白商陆送了范若堂一个好弟子。
白商陆对范若堂说:“我初见,就看出他资质不凡,昆仑山的寒剑无人继承也是明善心中一大遗憾,现在昆仑山后继有人了。”
范若堂问:“这是谁的主意?”
白商陆笑:“我的。”
范若堂冷笑:“十年之后的新星大赛,必属于我们昆仑山。”
白商陆笑着摇头:“未必。”
昆仑的寒冰剑在昆仑之巅。寒冰剑其实是一块修长像剑的冰,从天而降,自生成起,昆仑之巅就被风雪围绕。
昆仑雪莲长在昆仑之巅,寒冰剑给昆仑带了传奇也带来了麻烦。
昆仑山前任宗主曾广发英雄帖,求一修真能者取走寒冰剑,天下大能蠢蠢欲动来到昆仑山,却无一人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