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阮犹豫着。
其实他平时吸的毛绒绒的时候已经非常克制了,毕竟这些动物都是有主人的。
但老板这句话在,是否意味着,自己起码可以不用克制的吸老虎了呢?
明阮带着灰狼走进门,正好与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白虎打了个照面。
宿聿云将将赶上从窗外跳进屋子,就见明阮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张开怀抱走了过来,神色间有几分迷醉与腼腆。
怎么回事?
白虎疑惑的勾了勾尾巴。
刚刚两人分别的时候还好好的。
“嘿!宝宝。”明阮像解除了什么封印,整个人一下子如八爪鱼一般吸住了白虎!
他先是争取让皮肤最大面积的和毛绒绒贴在一起,而后毫无心理负担的将脸埋在那相对柔软的颈窝处,当干净温暖的气味全部包裹了上来后,就狠狠向上一蹭,一直吸到那鼓起来的腮边,直到白虎的利齿都被吸的露出来了一些后才松开。
随即,明阮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捧住虎头,柔软的双唇一下子印在那大三角鼻头上,然后沿着宽宽的鼻梁一路啵啵啵亲到了眉心,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白虎。
明阮轻松愉快的潇洒挥手,进了屋子换衣服。
留下了一整个石化的客厅。
宿聿云:“……”
见证了前因后果的谢格温:“……”
惊的脸着地狠狠摔了一下的时怀:“!”
傅希:“?”
回到驻地后自动开启的直播间:
【!!!】
【好sq这号我不要了再来两分钟的!!】
【我靠,我靠,看的我脸红心跳的】
【妈呀,竟然好带感】
【贴,贴的好紧哦刚刚(小脸通黄)】
【我完了,不瞒你们说我想看白虎拿爪子压住然后狠狠的吸回来……】
【白虎赢麻了,他当着千千万万个情敌的面被老婆亲了,他赢麻了呜呜呜】
【谢格温你……唉!!】
时怀冲过去狠狠拿眼睛瞪了白虎,紧接着可怜兮兮的跑到明阮门口,小爪子在门上刨的飞起。
傅希饶有兴趣的从白虎身边路过,回头意味不明的瞥了他一眼。
谢格温开始严肃的分析明阮这系列动作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