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些变故篱下不知所措的将她搂在怀中,她的阿娘命好苦。
篱下轻轻拍拍金浔的后背安慰道:“大人心中念着你,定会回来与你相聚。”
篱下知道这些安慰都是徒劳,可安慰一下总是好的。
“他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金浔的手在发颤。
“姐姐,大人是战神,没人能伤了他的,您莫担心,他定是被什么琐事拖住了。”
眼见着两个女人乱作一团,奚颜更是心急。
“金浔公主,时辰快到了,您还去不去玄鸟谷拜堂?”奚颜焦急询问。
去的话,可能没新郎,颇为丢人。不去的话,万一新郎回来见不到新娘……
金浔毫不犹豫的说:“去!我相信,玄晔不会置我于不顾的!”
奚颜虽然也如此想,但形式不容乐观。
“好,那您盖上盖头准备出发。”奚颜张罗道。
篱下为金浔盖上红盖头,送她上花轿,莫上苍带兵亲自护卫他们,不久时便到了玄鸟谷的大殿中。
玄鸟谷无喜灯无红绸,甚至连个门卫都没有,一派死气沉沉。玄曜不愿承认这门亲事的决心显而易见,连敷衍都不愿。
篱下觉得不太对劲,今日的玄鸟谷尤其安静,没了往日的热闹,守卫什么的竟一个也没有?宛若一座空城。
篱下漂亮的柳叶眉微蹙,声音有些发颤:“璟释,我心里有些不安。”
璟释异常敏锐,通过他这两天的观察已经断定今日会出事端。
他之所以没有加以阻
止,是因为这是在玄晔的梦中,即使做什么也不会改变事实。
璟释回忆六界史书上并没有提及这次叛乱,玄曜之死也说的十分隐晦,如果他没记错的的话,玄曜仙去的原因是体弱多病、旧疾复发。
战神玄晔四处游历,不管鸟族朝政,鸟族遂以凤族为首,尊崇金泽为新的鸟族族长。
见篱下惴惴不安,璟释甚是心疼,轻轻拍拍篱下的肩膀,柔声哄道:“没事的篱下,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伤。”
篱下点点头,他可不知,她的不安是因为金浔是她的阿娘她不忍看她受伤害,还因为她好怕到手的战神爹爹就这么飞走了。
璟释牵着篱下的手往玄鸟殿中走去。
殿上,玄曜一脸冷静的坐在厅堂之上,看起来并不怎么开心。脸色比起先前更是苍白,甚至可以用毫无血色来形容。
莫上苍的护卫队一到,金泽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他已错过了最佳的反抗机会,如今乃是砧板上肉任人宰割。
金浔如同一朵红莲一般,在殿中独自盛开,而她的夫君,仍无消息。
究竟发生了什么?
金浔紧张的攥着裙摆,一次次祈祷上天请将玄晔还给她。
金泽一进玄鸟殿,笑容阴险,凶神恶煞。
他阴阳怪气的询问:“时候到了,玄晔呢?”
“他不会来的。”玄曜轻哼一声冷漠的说。
他虽自幼体弱多病,端坐在藤椅上时俨若泰山,神情冷峻镇定自若,丝毫不输气势。
金泽
一听恼羞成怒,将手中茶杯猛的摔在地上,砰的一声,众人皆惊。
“玄晔在哪儿?”金泽凶相毕露,莫上苍的人冲将出来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