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总可以松开了吧!”
“皇上别生气了行吗?”林夕梦松了手抬头看他,“我不是没去赴约吗?”
“你的舞技精进不少,也是他调教的?”祁渊阴沉着脸,想到今晚那一双双痴迷的眼睛在她身上游移,他心里就堵的慌。
这个女人惯会以色惑人。
“唉!”林夕梦挫败的叹了口气,“皇上,你是真的爱林夕梦吗?若说爱,你却连自己心爱之人都能认错;若说不爱,你又确实爱的深沉恨的彻骨。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皇上就没有哪怕一刻疑惑过,为何现在的林夕梦变化如此之大?伪装的了一时,却不能时时事事伪装的丝毫破绽不漏。”
“你与朕算是青梅竹马,可朕直到今日也不曾完全看透你,何况两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一切。”
他不也一样再做不回从前的自己?
祁渊紧盯着她清澈的双眸不放,似乎想要透过这双杏眸看清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在你看来,再多的解释都是掩饰,我明白了,明白了。”林夕梦胸腔憋着一口闷气无处宣泄,此刻觉得还不如去外面吹冷风。
“皇上,我出去透透气!”
“想去哪?去找他吗?”祁渊抬手捉住她的手用力将人拉回。
“你干嘛!我…呜…”林夕梦双手推他,却被他抱的更紧。
“今夜你哪都不许去,朕要你!”祁渊双眸阴沉,狠的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宸王此刻正站在寒风中苦苦等候,你可是心疼了?”
“疼疼疼,啊……”林夕梦话还没说完,耳朵上传来的力道越大了,“我是说我耳朵疼!”
“这就痛了,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祁渊抱着人朝床榻走去。
“你,你轻点!”林夕梦被重重摔在床上,高大身躯压过来险些让她断了气。
林夕梦知道他今夜憋着气,不敢反抗只乖乖承受他的力道,温柔的回抱住他健硕的腰身,不停抚慰他如野兽般阴暗受伤的心和那满身的伤痕。
她的乖顺,终于换回了祁渊的一丝丝理智,两人紧紧相拥密不可分。
即便两颗心咫尺天涯,也不妨碍此刻两人做着最亲密之事。
帐内被浪翻涌,暧昧的声音此起彼伏,被帐外呼啸的山风带向远方。
“王爷回去吧!这个时辰了只怕她是不会来了!”夏明一脸担忧的看向宸王。
“好啊!竟敢欺骗本王!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祁川泽死死捏住手里的药丸,指尖用力,药丸顷刻间化作粉末随风飘散。
“这个女人早就背叛了王爷,王爷何不……”夏明抬手做了个摸脖子的动作。
祁川泽面色阴沉一脸讳莫如深,“林夕梦,本王这一次绝不会再手软。”
祁川泽气冲冲的离开,山间时有兽鸣传来。
直到人走远,林间走出来两人。
“十王叔说的林夕梦难道是九皇叔宠幸的那个婢女?”
这关系够乱的,祁昌皱眉挠了挠不甚聪明的脑袋,搞不明白一家人为何要为一个女人斗得你死我活。
想起那个一袭红裙舞姿倾城的人,祁昌忍不住皱眉,“这个女人美则美矣,就是心肠太坏,你说是不是?”
“郡王小心祸从口出。”谢怀安双面少有的严厉,连忙捂住他的嘴。
“韩王从不参与朝政,就是为了保全你们一家,小郡王万莫将韩王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一切毁于一旦。
今夜的事就当没看见知道吗?”
祁昌点头如捣蒜,他本来就没想管,两个都是他皇叔,他管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