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好事情的生都是为了磨砺你锻炼你,有一天你会现这些都不算事,因为柳暗花明之后说不定是更大的苦难。
所有的精力要留到最后绝地反击。
“还不快过来!别让朕说第二遍!”祁渊不耐催促道。
林夕梦抿唇走到他身边,闷头解腰带。
她本就娇小,站在身高一米九多的祁渊面前,显得格外娇小。
祁渊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一条细浅的血痕,虽不深可落在她如玉的肌肤上,显得尤为醒目。
一股女儿家独有的馨香萦绕鼻尖,祁渊深邃的双眸微眯,手不自觉伸向她脖颈处的伤口。
“干嘛!”林夕梦还在气头上,身体后仰不想他碰。
林夕梦的抗拒,彻底激怒了祁渊,“你竟敢躲朕?胆子是越大了,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同朕置气?
一点小伤罢了,又没真要你的命,你究竟在气什么?”
“我什么也不是,我就是个倒霉透顶的替代品,就因为长的像她我就活该去死,我没死成让你不满了?”
林夕梦气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不争气的往下掉,扯着领口衣裳,露出后背未曾消失的伤痕。
“没死就不会害怕吗?没死就能当一切没生过吗?没死心就不会觉得委屈受伤吗?没死身体就不会痛的吗?我是人又不是木头,我身上新伤叠旧伤,都快疼死了,还要被你呼来喝去。
皇上这么看不惯我,干脆给个痛快杀了我吧!反正这么折腾迟早也是个死。”
“你,不许哭!”祁渊被她哭的越心烦意乱,心口一突一突的难受,“过来给朕暖床。”
“我的命你到底要不要,若是不要今后就别老拿这事乱脾气。”林夕梦见好就收,止了哭却不上前。
哭这招果然是有用的,就是不知道这么下去她的眼泪能不能哭倒皇宫城墙,让她重获自由。
祁渊见她站着呆,上前一把将人揽进怀里抱上床榻,“想要活命,就不要做让朕生气的事!”
不等人起身,祁渊高大的身躯躺下,将人揽在臂弯下,闭眼轻拍她后背,“别闹了,乖乖休息,晚上带你看戏!”
“皇上,我可不可只作一个看客!”
林夕梦泄了一通心里好受多了,身体却控制不住的一抽一抽,浓重的鼻音让她软糯的声音听上去如受了委屈的猫儿。
祁渊拍背的手一顿,睁开双眸看她,四目相对,看着她水汪汪的杏眸,他的心软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
“即已入局便没有退路,你我皆在其中谁也逃不掉躲不开!”
“可我本是局外人,我就是一个看客。”她是有的选的,只要找到真正的林夕梦,她就能脱身。
“你没得选!”祁渊面色越阴沉,一切因他们而起,如今想脱身哪那么容易?
“知道了!”林夕梦无力的闭上双眸不想再说,这一天实在累够呛。
看来跑路是个明智的决定,什么林夕梦,什么祁渊,狗屁的祁川泽,让他们干个你死我活去吧!
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祁渊清冷的双眸倏然睁开,看向林夕梦脖颈脊背间的伤痕。
抬手从床头柜子里拿出药膏,轻轻替她抹上,“这就痛了?比起你们加诸在朕身上的痛苦,这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我若还在苦海地狱挣扎,你们又凭什么能安稳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