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司徒将军,温言清立刻来了精神,“闺女,你也听说过司徒将军?”
“老爷,您的意思是?”夫妻多年的默契,令秦莲瞬间嗅到了自家夫君的意图。
“哎呀!瞧我这不是骑驴找马吗?我听说这个司徒将军一表人才,家里人口也简单,为人更是正直无私。
只是,只是这样的人家,咱们未必高攀的上,何况他如今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老爷您不怕……”
一旦和这样的人家结亲,他们可就难保持中立了,毕竟司徒将军忠于皇上是人所共知的事。
“这事我也想过了,司徒将军这个人是极好的,与……”
“想什么想?好什么好?你们在这自说自话,人家司徒将军丝毫不知情,说的好像人家一定能看上女儿一样。”
温如玉立刻羞恼瞪眼,“父亲休要胡说,那样的人家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岂是我们这样的小门户可以高攀的。
女儿就想守着你们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她是家中独女,若是出嫁父母膝下凄苦,何况她也不想与人共侍一夫。
若是可以她宁愿守着父母自由自在一辈子,也不要被困在后宅与人一辈子争斗不休。
“哼,我家闺女这般才貌双全,他敢看不上?”温言清皱眉,怎么可能看不上,绝不可能。
“你且先别羞恼,待秋猎宴上,见了再做定夺,若我儿满意,就是绑为父也给你绑来如何?”
“父亲且去绑吧!您敢绑我就敢嫁!”温如玉调皮一笑,转身跑开。
“越没个正经,女儿这随性散漫的性子就是被你教出来的。”
秦氏看着这对不省心的父女俩,心都要操碎了。
温家人口中要绑的乘龙快婿,此刻正与人对弈。
“皇上命臣在京中物色将帅之才,臣已经物色到一位,只是此人还需要观察历练一番方可委以重任。”司徒皓手执白子,双眸紧盯棋盘。
“哦!是何人?”黑子落,局势已定,祁渊抬头看向司徒皓。
福海立刻命人收了棋盘,退出御书房。
“回皇上,您也认识,正是宁安侯谢远征之子谢怀安,此人心性纯良率真、武学造诣不输微臣、一身正气颇有宁安侯当年之风采。
微臣还查到,当年皇上出事后不久,宁安侯便死在了南疆战场上。
这未免太巧合了些,只怕其中另有隐情,此事之后宁安侯夫人便不允其子上阵杀敌,更是逼着他弃武从文。
若要招揽他,只怕还需费些功夫!”司徒皓将查到的事一一禀报。
“宁安侯与朕并无太多交集,谢怀安朕倒是见过几次,少年心性却有乃父之风,的确是个可造之材。”
祁渊双眸微眯,说到谢怀安,不由让他想起林夕梦,当年两人也是因为林夕梦的缘故才结识。
这小子也曾追求过林夕梦,只是后来被林夕梦多次拒绝,这才不得不放手。
两人间并不算熟络,若不是仁怀提起,他几乎都要忘了京中还有这号人物,更遑论宁安侯。
“此事你继续调查,宁安侯镇守边疆一生为国为民,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是!”司徒皓起身告辞,“皇上,时候不早了,还请保重龙体,微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