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grak。
这个英俊的男人拥有白皙的面庞、高挺的鼻子、柔软的红唇和紧闭的蜜色眼眸。
许多人会说他极其英俊,但对ahasaut而言,无论他如何端详——坐着、站着、躺着,甚至倒立——他只会想,这个男人小时候究竟吃了什么,才会长得如此漂亮。
他已经注视了他好几个小时,却丝毫没有感到厌倦。
更何况……
“过来。”
某人用那仿佛在召唤忠犬的声音命令他,他又能如何呢?只能走过去,像只听话的小狗一样坐在床上。ahasaut看着那人爬上床,将他推倒,然后把头枕在他的胸口上。
“你在做什么?”
“哼,你知道的。”
ahasaut一定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以至于那人给出了一个更奇怪的解释。
“是因为你的胸膛很温暖。”
如果不温暖,tongrak可能根本就不会躺在上面吧?
然后,那位找借口的人躺在那里,陷入了沉思,回忆起生活中发生的种种事情,而ahasaut则抚摸着他的头发。tongrak于是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也许是因为压抑了太久,倾诉的欲望一旦开启,便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ahasaut了解了tongrak的家人,他那任性的表妹,还有他脆弱的姐姐和顽皮的侄女的故事。
ahasaut倾听着,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讲故事的人。他一边躺在柔软的床上,一边用大手轻抚着tongrak的头发。
是的,自从搬到曼谷以来,他今晚终于有幸能够睡在这张床上了。
tongrak说他困了,眼睛疼,整夜未眠。
也许正是由于这些原因,tongrak没有说什么让他起床,尽管故事已经讲完了。tongrak只是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就这样睡着了。
如果有人问ahasaut他是否喜欢现在躺在床上,他可能会说他非常喜欢。
但如果问这是否是一种折磨,他会毫不犹豫地说这绝对是一种折磨。
为什么呢?
自从离开南方以来,他们一次都没有做过……记录是零。
他指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关于性爱的。
不仅没有提到“性”这个词,任何形式的手工活或口活也都等于零。
即使像ahasaut这样抗拒诱惑能力极强的人,随着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的心也开始动摇了。
尤其是当他瞥见那光滑的脖子时,两人躺在一起,他能闻到tongrak经常使用的淡淡香水味,如今这已经成为了他的标志性气味。
tongrak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简直像是魔鬼般的诱惑。
他凝望着那长长的睫毛在柔软的脸颊上安静地垂下,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在那里轻吻一下的冲动。
ahasaut并不是xgkengdab。
他为能让美丽的tongrak平静下来而感到高兴,但……现在又有谁能来让他平静下来呢?
“你真是一点也不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