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着樊凌宇,他似乎睡着了,头压在她身上,一晃一晃的,男朋友的睡颜,真是太可爱了。
她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
“程雪漫,你非礼我。”樊凌宇睁开眼睛,暗夜中眼神勾人,他伸臂搂住她的腰,脸埋在她颈窝里,贪婪地连吸几口,嘴唇贴着她耳廓,用气音说:“不过我喜欢。”
说完,在她耳边轻喘一声,程雪漫吓得看向他,两人目光纠缠,气氛暧昧。
相濡以沫
◎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
程雪漫听到樊凌宇那一声喘,下意识就想起那晚她“助纣为虐”之举。
男人真是撩不得。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着,夜色朦胧中,两个人眼神拉丝,碍着场合,也不能做什么。
但樊凌宇仗着得到了“非礼”,愈发粘着她,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她身上,严丝合缝搂着。
车子开到校东门,平日人潮人海的墨水胡同,也只有24小时便利店开着。
胡同里黑黢黢的,北风擦过树梢,簌簌作响,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一下车,程雪漫就被扯进胡同里。
樊凌宇力气那么大,让她以为遇到了歹徒,踉跄几步拐进胡同。
人还没站稳,樊凌宇的吻就落了下来,程雪漫感觉她上半身着力点都在嘴上了,和他亲着,倾斜的身子在他嘴上找支撑,门牙相撞,疼得她发出嘶声。
她想分开,可樊凌宇不许,搂着她肩膀往怀里按,膝盖顶开她双腿,狠狠一嵌,哄小孩似的对着她嘴唇吹了吹,而后又亲了上去,舌尖伸进她嘴里,唇齿纠缠。
程雪漫余光瞥见他上下滚动的喉咙,伸手覆在上面,樊凌宇身子一颤,舌头继续在她嘴里作乱,滑来滑去,她觉得自己像缺氧的鱼。
他的吻那么沉那么绵,津液纠缠,难耐的吞咽声在刺骨寒风中像小锤,敲在耳膜上,那么震耳欲聋,意识在热吻中迷失,让她产生一种错觉,樊凌宇此行,就是专门来亲她的。
所以,是谁非礼谁?
“我冷……”到底是冬天,即使站在墙角,被他紧紧抱着,程雪漫还是觉得很冷,唇齿纠缠中,挤出两个字。
樊凌宇立刻把外套脱下了,给她穿上,间隙不忘亲她,一下又一下,额头、鼻尖、嘴唇……
程雪漫被他的气息包围,脸是烫的心是热的,但冷也是真的。
“我想回寝室了。”在他的吻回到额头上时,程雪漫闭着眼睛说。
“好。”
“你去哪住?”
“我也回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