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胤听着两颗跳动如一的心,如是想到。
方才他的动作让两人身体相蹭,两人都微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那女子不知是否故意,明知他已敏感,却还是动了一下。
作为雄性的本能,再加上药性仍在发挥效力,消解他的意志,他的身体当然不曾违抗,反而热切地应和。
不知是谁的呼吸灼热,南嘉一个辗转将他压在身下,起身像个女土匪一样把他衣服“咔嚓”一下扒开。
“抱歉,我实在忍不住了。”
公子胤听到她说了一声“大爷的”,然后俯下,身来,温热的吻印在他的脖颈,他呼吸急促,浑身颤抖起来。
睡了
月光照洒的营帐里,床榻之下光线昏暗,呼吸潮热。
南嘉起身,她发现自己的深衣已从肩膀脱落。
“公子胤,”她压抑着呼吸轻声道,“你还好吗?”
他可是要成为自己主公的人,绝对不能睡主公,她想。
“放……”身下的男人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知是气的,还是一时无措。
借着月光,南嘉看到男人笼罩着半边阴影的脸,他的双眼如子夜一般,在月光下黯淡地闪烁,正如南嘉一样,他上身已形同虚设。
……
放肆,公子胤想跟她说速退(你快走开),但是看到月光下她圆润白皙的双肩,他仿佛丧失了发言能力,喉咙像是几天没喝水一样干燥。
眼睛不自觉欣赏她上身的容光,她修长秀雅的脖颈,从肩头披落、欲说还休的长发和曼妙的曲线。
欲望席卷而来,感官中有了种种匪夷所思的想象,他心中尽力克制才堪堪让自己转过了头。
她碰到他的胸膛时,他骤然伸手抓住她的手,力气却有些绵软,“你走开,我出去。”
他在喘息。
“去做什么?你心有所属?”她的语气似乎带着笑意,“不可能,你若喜欢她,早就娶她了——”
话音骤断,不过一会儿,她笑出声来:“该不会是因为,没有告祭祖先吧?”
昏暗中,公子胤终于流露出了明显的情绪,羞耻。
……
这个时候的贵族,同房之前,必须告祭祖先——当然也有很多不守规矩,随意与人欢好的人,但从公子胤给南嘉的印象来看,他显然不是这种类型。
南嘉猜测,可能在他看来,未曾告祭祖先就与人同房是十分失礼的,相当于欺骗了列祖列宗。
“抱歉,”南嘉礼貌地说,“我实在忍不了那么久。”
南嘉被暖情酒催生了强烈的欲望,她现在没有多少理智了,只想发泄。
对她来说,比起忍受长时间的煎熬,还是一下子解决比较好,更何况面前这个男人并不排斥她。
至于节操?不好意思,穿到这个地方,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
况且,南嘉又想,是谁说主公不能睡的?
“要不你现在在心里默默告祭一下祖先?放心,你不用动,我动。”她善解人意地说。
等他告祭完,估计也就完事了。
这次,公子胤笑了。
“你说我担心失礼?”
“反正我不担心!”南嘉在他耳边微微扬声,吻了一下他的耳根,手顺着他的脖颈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