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心讨厌你。”
“骗人!你要讨厌我,那天不会对我那样儿。甭管男的女的,对自己讨厌的人都下不去那手。咱俩那次跟船上亲嘴儿也是一样,你要讨厌我,不可能跟我亲成那样儿!”
“哪样儿?”咬牙冷笑。
“就、就那样儿……”
说起船上那绵长火热的的吻,刘侃脸红了,羞涩了。季堃的怒火也抑制不住了。
拳头刚举起来,刘侃竟一反往日怕打怕疼的窝囊相,昂首挺胸,大义凛然,迎接季堃的火气。
“我之前是疼你,让着你,不是真窝囊。有种你打死我,但凡打不死,你都别想我放弃。咱俩这日子,过定了!”
怒瞪床上这坨人体,季堃后悔昨天咋没顺应刘侃的央求,干脆打死他。(╰_╯)
我把自己献给你
刘侃思考过了,要成功,就得对症下药,出奇制胜。
季堃喜欢他的肉体(?),他就把自己扒光,毫无保留的奉献给季堃。要季堃对他的肉体、他的技巧、他的体力痴爱迷恋、赞不绝口的同时,臣服在他无边的魅力和真情中。然后就你打官司我捞钱,夫妻恩爱比蜜甜。=v=
于是乎,季堃结束一天的辛苦工作,回到家,洗完澡,正要上床睡觉,在自己床上看见一光屁股裸男。=“=
季堃的心情糟糕到半句废话不想说,直接揪住裸男耳朵,把裸男拽下他的床。
“滚!”低沉吼罢,撤下床单被罩,全部换新。
刘侃揉着耳朵看季堃无视他的存在忙活,瞅准时机,季堃甫铺上新床单,又横陈上去。
嘴嘟得能栓十头猪,媚眼抛得像抽筋,修长的身子蠕动来蠕动去,活似身上长了虫兼具闹肚子。
“堃儿,来吧,咱继续上次未尽的事业。”
“我让你滚!”耍流氓耍到他床上来了,这货吃准他不会知法犯法真宰了他,是不是?谁说这货质朴来着?都是放屁!
他算是被这货装出来的傻缺骗惨了,竟然忘了身为一成功的农民企业家,这货绝不能是省油的灯,坏心眼没有,贼心眼绝对少不了,脑袋里的弯弯绕绝对少不了。
“堃儿,你咋啦?不舒服?你不是倍儿喜欢我的美色么?我都送上门了,你咋不享用呢?惊喜大了,不好意思?哎哟,我脱光了献给你都不觉得不好意思,你害啥臊啊?我又不是没见识过你的勇猛。来吧,甭客气,我一定让你爽翻天!”刘侃越发嚣张,索性四肢大张,呈现大字,让他的美色在季堃面前更加一览无余。腰胯还向上顶了顶,特意强调重点。
季堃在考虑,倘若此刻手里握把刀,该先跟刘侃那部分下手,结论是刘侃亟欲表现的祸根!
这臭不要脸、没羞没臊的货,竟敢大言不惭的污蔑他垂涎他的美色?就这货这随便跟谁都能奉献的所谓美色,上回要不是为了将吓唬进行到极致,打死他都不稀罕碰一下!
季堃眼角,嘴角抽搐得异常剧烈,迅猛上前,拢起床单四角,将刘侃打包往下拖。
“堃儿!不、不带这样的……”
跟拖动尸体似的,把刘侃拖出门外。
“砰!”关门。
幸好季堃没把床单四角系上扣,刘侃挣扎两下,钻了出来,大喘特喘。
妈、妈爷子,他们家堃儿看上去细细溜溜,力气咋一再出乎他意料的大?整个就是鲁智深附体。o(>﹏
刘侃一下子又得瑟开了,笑容yd,媚眼狂飞。
“我就说你舍不得吧!堃儿,我来啦——”=3=
季堃伸手一挡,阻止刘侃近身。
“你怎么进来的?”冷声逼问。
“我不是一直有咱家钥匙么?良宵苦短,咱就别墨迹了,赶紧开始干吧!”
“钥匙交出来,立马滚蛋。不然把你扭送派出所,告你耍流氓。”
“不交,不滚!我今儿跟这儿住,明儿跟这儿住,以后都跟这儿住。我把房子租出去,跟北京无家可归了。”
“天桥,地下通道,你爱睡哪儿睡哪儿!”
“你要是把我轰出去,我就支顶帐篷,跟你家门口安营扎寨,还逢人就说你把自己爷们儿往外轰,家庭暴力公老虎!”胸脯子一挺,臭流氓耍无赖,有辙么!爷赖下不走了,咋地吧!╭(╯╰)╮好、好啊!这货的傻果然都是装的,这会儿奸诈本性全露出来了。知道他脸皮薄,拿他一把,是吧?
今儿先不跟这货一般见识,明儿换锁换街门!这货敢进来,就是入室盗窃!(╰_╯)
季堃忍下一时窝囊气,甩上门,跟刘侃隔绝。
刘侃困惑的望着余震中的门板,琢磨色诱失败的原因。
想了大半夜,终于想明白了。
都怪他没经验,色诱功力太浅,没掌握精髓。一下子都脱光了,啥神秘感都没了。脱,得慢慢脱,脱得有情调,脱得讲艺术,一件件脱,一点点露,一下一下挠人痒,才勾人,才引人入胜!=v=
心动即行动,季堃第二天上午给物业打电话,要求更换大门,只要当天换上,费用不成问题。
物业满口答应,中午就给季堃回电,说上家换门,请季堃抽空赶回来监督。
季堃请假赶回家,到了家门口,扶住墙,无力动弹了。
“堃儿,你回来啦?咱家门坏啦?你咋不早说呢?那两天我不在,你一人多不安全啊。妈妈哟,我这小心肝儿现在还扑腾呢。放心,现在没事了,我跟师傅们说了,只要安全,咱不怕花钱。”
他就是为了避开这货,特地瞅准这货跟他一起出门上班,又打电话回家确认这货果真不在,才找的物业,结果还是没避过去。那他换门意义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