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别看你人不大,眼神贼好使,洞彻真相啊!我跟堃儿那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命中注定!他离不了我,我离不开他,我俩是双双对对,亲亲爱爱,那啥啥啥。”
林峥蹲在刘侃身边,含笑听刘侃臭显摆。
“真好。”
“嗯那!好极了!”
“侃哥,问你个事,不愿意回答就当没听见。你跟堃哥……你是下头那个?”
“不介,也有在上头的时候。”
林峥露出惊讶。“堃哥让你在他上头?”
“嗯那。”
“我以为堃哥抵死都不会让人在他上头……原来堃哥这么喜欢你,连这个都能忍……”林峥说到后半句,已经算是自言自语,清秀的小脸儿浮现出不明确的情绪。
“这有啥不能忍的?我在上头他还舒服呢!”
“啊?”
“我在上头摇来晃去,他躺着就能爽到,多省劲儿啊。”
“呃……我懂了。堃哥还是堃哥。”
“换我不懂了,啥叫堃儿还是堃儿?”
“侃哥你忙,我去画画,需要帮忙叫我。”林峥笑而不答,拍拍刘侃肩膀,回了房。
刘侃不明所以,挠挠脑袋,摸摸鼻子,归为代沟。
季堃回来见家里窗明几净地板光亮,心情无比舒畅,搂过弯腰驼背招呼他吃饭的刘侃就是一口,在脸蛋子上。
不消问,刘侃又美坏了,腰不弯了背不驼了,头摇尾巴晃得瑟上了,要多容光焕发有多容光焕发,要多精神矍铄有多精神矍铄,回光返照一般。
向季堃表完了一天的功劳,叫林峥出来一起吃饭。三个人说说笑笑,很是融洽。
忽然,刘侃笑容退却,给林峥夹完菜,颇有心事的看向季堃。
“我、我后天回趟吉林,成不?”
依依惜别
刘侃回吉林是因为天越来越冷,那边已经下起了雪,他不放心他那些狐狸、獐子、鱼,想回去看看抗寒保暖工作做得如何。
季堃没剥夺刘侃人身自由,来去知会一声便可,无需经他批准。何况是为了工作。
季堃不阻挠刘侃,刘侃倒给自己设下层层阻碍,一会儿舍不得,一会儿不放心,一遍遍叫唤新婚燕尔应当如胶似漆、寸步不离,如今却为了工作不得不劳燕分飞、天各一方,何等痛心疾首、痛不欲生,硬生生营造出生离死别、再见即来世的凄凉悲苦,兀自沉沦。
眼见刘侃沉浸在层层叠叠的自制阴云中难以自拔,季堃扶额摇头,无力叹息:这货实乃天上地下绝无仅有活宝一枚,专司替人制造黑线,助人狂喷鲜血。这等骇人才华不移民棒子国当编剧着实可惜,这一脑子狗血浩瀚哪个敢出其右?==bbb问一句:你之前不也失踪过几天,咋不见你要死要活,照样生龙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