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心,素素肚子里的孩儿莫非不是你的亲骨肉,你这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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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国将军越骂越起劲,将心中能想到的话全都骂了一遍,这才舒坦了些。
骂完过后,稍作镇定。
“行了,起来吧,你自己去外面领五十鞭,剩下的事情我心中有数,你与素素好好过日子,若是再负素素,我定饶不了你。”
说着说着,最后一句不由得声音又提了上去,听在人耳中,威胁之意甚浓。
“谢父亲。”
唐琣起身退了出去。
院中早已有人准备好了浸了水的薄毯和两三倍粗细的牛皮鞭。
唐琣刚到院中,便有人上前脱下唐琣的上衣,押着他跪下,再将薄毯披在了他身上。
薄毯浸水,待会儿施鞭时才不至于皮开肉绽净是皮外伤,才是实打实的鞭鞭到骨,叫人刻骨铭心。
施鞭的都是侯国将军身边心腹,武艺高,力气大,这五十鞭下去,唐琣已是站不起来,汗湿了全身,却不见丁点血迹,只有背上红成一片。
唐琣咬牙撑着站起来,周围一片人都是冷眼旁观,也没有个上前扶一把的。
唐琣身边的小厮见唐琣出来了,慌忙赶上来将唐琣扶到了马上,只见唐琣脸色白,整个人冷汗莹莹,下一刻,便吐出一口血来,小厮慌的立刻赶着马往府里赶。
“快,快去叫军医来。。。。。。”
唐夫人听着丫鬟汇报,还在想着唐琣怎的上午刚出去,眼下还不到午饭时刻便回来了,以为是唐琣心系自己腹中孩儿,不由得喜笑颜开的赶出去迎接。
刚出辉月堂,便见小厮背着唐琣急奔而来,唐琣已人事不省,面上还留着未干涸的血迹。
唐夫人一惊,险些晕了过去,丫鬟扶着站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随后仔细检查了唐琣,全身无外伤,唐琣向来身体强健,哪怕受了伤,也不至于此,眼下看来,应是内伤,这伤,一般人是无法,只得让小厮奔到军营将逐施叫了过来。
“军医你快着些,再晚怕是将军不行了。”
小厮一路拉着逐施飞奔至辉月堂,跑的逐施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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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怎的受了如此重的内伤?”
逐施探了探唐琣的脉象,神色凝重,唐琣武力高强,怕是整个北周也没几个人能能将他伤成这个样子,眼下他受了如此重内伤,可身体却完好无损,不像是打斗过的样子,出于好奇,逐施便问出了心中疑惑。
唐夫人正在忙着给唐琣擦汗,一双眸子泪眼迷蒙,听到这话也好奇的看向了唐琣的随行小厮。
“将军。。。。。。”
小厮不知为何,一时目光躲闪,竟不敢看向唐夫人。
“说。”
唐夫人将眼中泪意一擦,声色俱厉,将身边的小厮吓得抖了一抖。
“将军出门时老将军派人来请,说是有事相商,到了府门口有人将我拦住了,所以小人也不知到底生了什么。”
小厮一面说着,一面偷偷的瞟了几眼唐夫人,逐施一眼便看明白了,平日,这位老将军对自家将军多有期待,且十分严厉,今日这杰作怕不是别人,正是老将军,至于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