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喻禾越想越自责,越认为是自己的错,没忍住放声大哭。
…
“一柏啊,”刚下车的章文怡去而复返,她的脸上全是疲惫,“要是明天兜兜起疑了怎么办?”
喻州快昏迷两天了,在这之前,喻州也曾出现过短暂的头晕目眩。
医院那边暂时也没查出来什么病症,
蔺一柏单手扶着方向盘,迟疑了一刻,“妈没事,明天我会看着办的,您和爸早点休息。”
章文怡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好。”
蔺一柏回到病房的时候,喻禾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
脚下湿润的纸巾团越来越多,喻禾双手撑在病床上,时不时挠一下眼角,有点疼。
细腰卡上一双大手,喻禾一愣,抬头在面前的玻璃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他愣愣被蔺一柏转过身子,用力抱起,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你回来了?”
蔺一柏将人稳稳抱在怀里,一手托着喻禾的屁股,一手轻拍他的后背。
很有安全感,很安稳。
少年的嗓音沙哑,听起来就是哭了很久。
蔺一柏叹了一口气,抱着喻禾在病房里走来走去,默默思考明天要怎么含糊过去。
“你抱着累吗?”
喻禾抵着蔺一柏的肩头,哭累了,有些犯困,嗓音黏糊糊的,“要是累了,就把我放下来叭,也挺重的。”
蔺一柏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不重。”
喻禾打了个哈欠,期待明天,“明天不管人工耳蜗体外机适配测试的好坏,都要带我去见哥哥。”
“我好想他。”
蔺一柏“嗯”了一声,把人往上颠了颠。
哥哥醒了
第二天一早,蔺一柏叫醒了沉睡中的喻禾。
既然要抽出时间去见喻州,就得把做人工耳蜗体外机适配测试的时间提前出来。
“去见哥哥吗?”喻禾从柔软的枕头和被子上抬起身子,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又合上。
整张小脸睡得红扑扑的。
蔺一柏帮他换好衣服,带着人去洗漱。
温热的毛巾压在脸上,喻禾吸了一口气,又吐出。
热气扑人,他总算清醒了一些。
蔺一柏将毛巾洗好拧干,重新挂上,给他打字,【吃了早餐,我们先去医生那边做适配测试,之后再去见你哥哥。】
热粥打开盖子晾在病房里的玻璃桌上,另一个保温盒里还装着几个包子。
“闻起来好香。”
喻禾顶着肿胀的眼皮,和蔺一柏坐在桌旁,一小口一小口吃东西。
脸颊鼓鼓囊囊,好似是藏食的松鼠。
他心心念念着去见喻州,便快速解决掉早餐。
随后蔺一柏领着喻禾去见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