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一燃和喻禾的岁数一样大,到底都是没长大的孩子,回家后被罚跪在祠堂里,蔺卓蒲也心疼。
可手心手背都是肉,两个都是自己的孙子,他只能从对错出发。
这件事是蔺一燃做错了,他为了维护蔺一柏在蔺家的地位,自然不能做拂了面子的事。
交代佣人一会扶蔺一燃回去,他便又回了自己的院子。
“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呢。”
病房里,喻禾被蔺一柏乖乖抱在怀里,小手在男人的胸前顺着捋气。
小嘴叨叨着,“别气别气,死了活不久,我到时候还得趴在那里嗷嗷哭。”
话刚落,白嫩的小脸倏然被一张大嘴咬住又磨了磨。
喻禾的眼泪都快掉下来,“蔺一柏,疼,疼,快松口,你是狗吗?”
牙齿的咬合变成了磨磨蹭蹭的亲亲。
“你别亲我!”
喻禾推开蔺一柏,将平板丢给他,示意人打字道歉。
然后自己抱着手,转身,留下了一个生气的背影。
他是真的生气。
自己心疼蔺一柏,好心哄人,结果还被反咬了一口。
手指摸上留在脸颊的牙印,喻禾抽了抽嘴,吸溜吸溜抽气。
好家伙,下口的时候是一点力气都没留。
蔺一柏挑眉看着手中的平板,又看了看喻禾那颗界限分明的脑袋,认命在平板上写道歉的话。
然后强行把喻禾掰了回来。
【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以后咬你的时候会轻一点,但是你太可爱了,我忍不住。】
“你这是家暴,我不接受你的理由。”
喻禾撇了撇嘴,把平板推回去。
蔺一柏直勾勾看他,又写,【可是老婆,你真的好可爱,想亲你,还想一口吞了你。】
出于道歉而写下的话逐渐变了味。
喻禾扫了一眼,肉乎乎的小脸顿时通红。
他揉了揉被子,羞耻感无限上涨,“啊啊啊,蔺一柏,你到底在写什么东西,我原谅你了还不行嘛。”
【谢谢老婆。】
蔺一柏有规矩的一笑。
正直得好像刚刚写出那些虎狼之词的人不是他一样。
喻禾住院一周,享受到了团宠的待遇。
早晨喻州带着章文怡做的饭,会来陪他一早晨;
到了中午,蔺一柏从伯蔺集团赶过来,会带上午饭;
下午的时候,蔺一柏的妈妈郑汀钰则会准备他和蔺一柏的饭。
所以,住院一周,喻禾不但没瘦,人还比之前录制综艺的时候又胖了一些。
医生也说他恢复的不错能出院,一个月后可以来医院做体外机适配测试。
喻禾在医院住了一周,又在家里静养了一周,眼看着距离综艺开播时间越来越近,他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