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可爱样子,引得一旁的蔺一秉笑出声。
蔺一柏看他。
蔺一秉咳嗽两声,指了指喻禾,又指了指胸口的位置。
蔺一柏弓着身子,侧过一看,哑然失笑。
他抬手帮喻禾系好纽扣。
喻禾一呆,连忙捂住,“不要,这样就没气势了。”
“听话。”
蔺一柏捏捏喻禾的小脸,把最后一粒纽扣也系好,“你这样容易感冒。”
纽扣扣得紧,喻禾低着头,用手指掰着瞅瞅,嘴巴一撇,非常不满,“你明明就是占有欲强。”
“噗嗤,”观众蔺一秉实在忍不住。
这对夫夫太有意思了。
蔺一柏原来是喜欢这一卦。
喻禾傲气地哼了一声,跳坐在办公桌上,短裤下的小腿晃悠。
十分钟后,办公室的门由外推开。
从公司赶过来的喻州目标明确,一进来就向椅子上的欧阳杉用力挥了一拳。
太过用力,手背发麻。
喻州双手抓着欧阳杉的衣领,厉声质问:“照片是不是你放的?你是要咒我弟弟死吗?”
“其他事是不是你做的!”
“哥哥!”喻禾跳下桌子,连忙拉住情绪激动的喻州,“别生气,深呼吸。”
欧阳杉咳嗽了两声,舔了一下有伤的嘴角,笑看他俩兄友弟恭。
“啊,我想起来了。”
目光落在喻禾的身上,“推人落水是我做的,放犬追人也是我做的,照片和小人也是。”
言罢,他面露凶狠,拉扯着椅子咣当响,“你怎么就是不死!你死了,对喻州和蔺一柏都是重创!”
“谁派你来的。”
蔺一柏按住人,手掌用力像是要掐碎他的骨头。
一个普通职工,是想不到要重创他俩这种事。
欧阳杉喘了一口气,“说了我还能活吗?”
蔺一秉抱着小缅因,凉飕飕来了一句,“法治社会,不流行一言不合就杀人。”
话虽然这么讲,但是背地里的龌龊黑暗,谁都清楚。
“说,我送你出国,保证安全;不说,我也能查出来谁和你有往来,到时候你的安全,可就是个问号。”
蔺一柏眼皮低敛,脸上带着笑,气势却压人。
彼此僵持了几分钟。
喻禾无聊,从蔺一秉的怀里抱走了猫,又拿走了蔺一柏的手机。
悠哉悠哉去了办公室套间里的休息室一边玩消消乐,一边撸猫玩。
最单纯的那个人一走,其他几个人脸色就更不同。
一分钟后,欧阳杉招了——指使他的人是虞衡。
伯蔺集团的合作商。
也是喻州曾经关系很好的大学同学。
单是口头,他们肯定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