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听点是保护,那不好时,是不是就能拿家人来威胁自己?
两个人吃饭时的温馨愉快气氛,瞬间就殆尽了。
唐言卿也不多说什么,既然人家想要自己留在这里,那干脆就留在周家。
有势力金钱给自己驱使,正好能借用。
倘若自己委身一时,能保护家人,也未尝不可。
“周砚,我不走,但你也不能将我困在这里。”
“我不是你笼中养的鸟,终日守在这2千平方米的牢笼里面度过一生。”
唐言卿冰冷的模样,全然落在周砚的眸中。
周砚蜷缩着指节有些发白,胸口有些闷的透不过气来。
此时的唐言卿更像是名利场上的商人,在跟对手谈判,尽力争取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好,出去哪儿我不限制你自由。”
“保镖还是要带的,我会安排好。”
周砚的唇色有些发白,被酒精灼烧过的胃,又在隐隐作痛了。隐忍着不发一声痛哼,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背部微曲,走路步伐还算稳。
唐言卿看不出什么来,心思放在刚才的一番谈判中。
出门让保镖跟着,听着算是好事。
可剑始终是一把双刃剑。
既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却也能把自己监视的牢牢地。
周砚一关上自己的房门,整个人都卸了力气,跪倒在房间地毯里面。左手紧攥成拳头,时不时哼几声痛呼声。
比起昨晚的疼痛,也好不上哪里去。
管家经过周砚房门时,察觉到不对劲。
“少爷!”
“我去喊医生来!”
“不许去,将我吩咐你的事儿去做了。”
周砚的脸色很难看,常年的胃病还是挺严重的。被管家搀扶着躺倒在床上,吃了点胃药就忍着痛。
“我的命令,嗯~不许他知道。”
管家担忧地替周砚盖好被子,“是!少爷,您交代的事情,我这就去办。”
唐言卿在自己房中把玩着矿石,正是他自己捡来的那几块。
手里拿着的一小块矿石,巧了,还是砸脑袋开瓢的那颗。
“是时候,给你们找个买家了。”
“请进。”
管家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
“唐先生,这是少爷让我交给您的。说是您过目,就会懂得。”
欲言又止的管家,让唐言卿觉得很奇怪。
少爷病着,先生不知道。
先生不开心,少爷准要遭殃。
一早就跟吵了个架一样,夹缝生存,职业生涯时刻都在被挑战。
唐言卿接过就让管家出去,还不忘让管家转告:“少用金钱来砸我,我自己也是有点钱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