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拾嘴巴张开,享受从南的主动。
良久后宣从南脊背发热,低头躲开顾拾逐渐强势的举动,微喘道:“让我缓口气。”
顾拾嗓音低沉地“嗯”了一声,眼睛不闪不避依然紧盯着宣从南的嘴巴看,被亲肿了。
他喉结轻滚,不止是意犹未尽,而是压根儿没满足。
“能不能再亲一次。”顾拾问道。
虽然宣从南说了先缓缓,但一旦撤离想让他再主动几乎不太可能。
闻言宣从南果然表现得有点退缩,说:“还没亲够吗?”
“嗯,”顾拾说道,“你在哄我。我要亲第二次。”
宣从南:“。”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这次静止不动了,小声:“你来吧。”
话刚说完,宣从南便开始后悔。
不该让顾拾掌握主导权他很凶啊。
各自坐回到自己的座位,宣从南喝了两杯水还是渴,嗓子着了火似的浇不灭。
看到顾拾喝了三杯水又倒了第四杯时他有些好笑,心里还顿觉舒服了。
暗自腹诽让你亲,渴了吧。
小蛋糕刚才切好没人动,现在宣从南能好好品尝了。
“我去做饭。”顾拾把宣从南分给他的一大半蛋糕两口吞干净,起身说道。
“嗯。”宣从南不抬眼看顾拾,只看蛋糕,哝着声道,“你去吧。”
待人拿起围裙去了厨房,宣从南才小心地抬手摸了摸嘴巴。
有点疼,顾拾又咬他。
一点也不温柔。
翌日要出门,宣从南没走得太急,仔细地对顾拾说:“我今天还要再去画展一趟,昨天跟林或学长说好的。”
顾拾拧眉道:“你们要单独见面?”
“应该不会吧,我觉得他家属应该会在场。”宣从南相信自己的直觉。
林是非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昨天林或只是跟宣从南说几句话,他都表现得非常不悦,好像林或这个人的所有权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我也要去。”顾拾说道。
宣从南微惊制止道:“你怎么能去啊?你不能出门。林或虽然有名,但不是明星,在外面不会造成交通拥堵。”
话落,顾拾郁闷地往沙发上一坐,抓过一个抱枕不吭声了。
他就这么脊背挺直,坐姿端正,直直地看着想去玄关换鞋离家的宣从南。
“那我走了?”宣从南指了下门,“我下午回来。”
“嗯,”顾拾垂眉耷目,说道,“你还剩几天开学,能陪我好几天我已经很高兴满足了。画展更重要,林或也更重要,你去吧,今天不用陪我的。”
宣从南:“。”
如果不是见到了林或,听到顾拾这么说话,昨天看完画展宣从南今天就不会再去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