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敲了敲门,“姑娘,奴婢好像看到大公子了。”
李卿落让她们都赶紧进来。
雀儿进来说:“大公子好似在找什么人,不过戏班子那边正巧出了乱子,所以并未看见咱们几个。”
李卿落点了点头,杨钦武却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李卿落脸色大变,立即呵道:“杨钦武,莫要冲动行事,乱了计划!”
杨钦武充耳未闻,跳下小船,撑着长篙便向戏台那边驶去。
秦淮河边有个戏台,台子就朝着河面,要看戏的人便都要上河岸边的一艘大船。
因此,这船和戏班子,都被金陵城的人称为戏船。
因其独特的风格和体验,所以戏船每日都是高朋满座。
雀儿说,今日那边死了好几个人,说是混进了一批邪教徒,见人就杀。
“姑娘,可要去追那姓杨的?”
邓嬷嬷问道。
李卿落摇头:“算了。
若我们此时出去,必然会被李恪川发现,到时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而且,他打不过李恪川的,自己去撞个南墙,便知道我才是他唯一能走的出路。”
邓嬷嬷和雀儿跟着点头。
“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李卿落一行人这边刚刚趁着河面的混乱上船,就迎面撞上飞奔而来的几匹快马。
她们虽然赶紧都躲到路边,却还是被逼的差点摔到河里。
雀儿护着李卿落,望着那几匹快马的影子,忍不住抱怨:“这什么人呐?好歹也是闹市,怎能如此嚣张!
?伤了人可怎么办?”
旁边路人赶紧劝她:“嘘!
这位女娘,你可莫要喊了。
那可是大理寺的人,若叫他们听见了,说你扰乱公务将你抓起来,你可就要脱层皮了!”
雀儿皱眉:“他们如此横行,还没天理了?”
李卿落扯了一把雀儿:“大理寺卿是肃王,此人十分危险,莫要说了。
走吧!”
雀儿这才忍了下来,一行人匆匆离开了河岸。
等她们都离开许久了,李恪川才拖着受了一点轻伤的胳膊,一脸阴沉的回到岸上。
“少将军,您没事吧?”
小厮和近侍赶过来,看到李恪川被染得血红的一条胳膊,顿时都大惊失色。
李恪川抬手就甩了近侍一耳光。
“废物!
人没找到,连我也找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