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顾清嘉只想用行动让她知道,有些?尝试,不该妄下?评判。
可莽撞厮缠间,他品尝到甜头,理智便开始失去掌控,想要?更多。
良久,许菱玉嘤咛一声,赧然别开脸,大口大口喘气。
她抿抿发麻的唇瓣,终于?转变认知,原来话?本子里写的,都是真实感受。
还不止,她甚至会浑身发热,因呼吸不畅而脱力。
“甜的。”顾清嘉指腹轻压着她明显加速的脉搏,感受着她腕间滋生的热意,凝着她润泽娇艳的唇瓣,轻道。
他嗓音不复平日里清润,莫名蛊惑人。
许菱玉听着,只觉耳膜发痒,想抓抓。
她抬手捏捏耳廓,又觉自己这般情态太没出息了些?,竟落于?下?风。
蓦地,她抬起眸子,故作倜傥从容,睨着顾清嘉:“那?是我吃过?玉带糕的缘故,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着,她不着痕迹挣挣手腕
顾清嘉松开她,顺势坐到她身侧:“还有吗?我也尝尝,饿坏了。”
他嗓音恢复了些?,语气温和如常。
可他眼?中含笑,凝着她的眼?神盛着不同于?往日的柔色,许菱玉没来由多想了。
她刚缓和些?的面颊,登时又烧得泛红,赧然避开他的视线,倾身唤金钿:“金钿,那?玉带糕,你是不是收起了些??”
“不急,回去再说,当心你腰上的伤。”
金钿回身,未及应话?,便从落下?一半的车帷下?,看到姑爷将掌心扶在小姐腰侧,小心呵护的姿态。
方才马车里的话?,她听得不太真切,一直为小姐担心着。
眼?下?看来,还是她家小姐有法子,再难的处境被小姐遇到,似乎都不算什么。
金钿扬起的唇角,半晌没落下?来,窃窃忍笑。
长缨不知她在想什么,忍不住问:“有什么高?兴的事么?说出来听听。”
“说了你也不懂。”金钿笑着,没解释。
下?了马车,已是月上中宵。
平日里,这个时辰,芹姨早睡熟了。
金钿轻轻推开院门,顾清嘉扶着许菱玉,一行四?人轻手轻脚进去。
一进院,却发现芹姨房里的灯还亮着一盏。
听到他们轻微的脚步声,芹姨隔窗问:“阿玉,是不是你们回来了?”
许菱玉忙应:“芹姨,是我,我们都回来了,您快歇息吧。”
“就会贪玩。”芹姨笑骂一句,准备起身披衣,“可吃了没有?我去给你们再煮些?吃的。”
“不用。”许菱玉忙止住她,“都在外头吃过?了。”
芹姨应声,又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