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忆摇头,“你见过古代那种囚犯,头上带着板子,手脚上铐,装在囚车里拉出去让人扔青菜鸡蛋的那种,那就叫游街。”
姜忆一通解释完,许琮宁眉头都皱起来了,“倒也不用解释得这么详细,我又不是囚犯。”
“你怎么不是?你不是画地为牢,一辈子被我囚住了吗?”姜忆说着得意地笑了。
这话正中许琮宁的心坎,心里暖洋洋,他伸手握住姜忆的手,“那你陪我一起游街?”
“要是遇上有人劫狱抢亲,你跟不跟别人跑?”姜忆又开始逗他。
许琮宁一本正经地思考,“那就要看你的手握得够不够牢了。”
“我等下去买o,把我们俩的手黏起来,你要是敢临阵倒戈,我就让你血肉模糊。”
“那不行。”
“什么意思?”
“我血肉模糊的话,你也会伤得不轻。”
姜忆眼神一顿,像是被这句话给触动了。
外婆走在前面,越走越前面,好像是故意留出空间给他们,穿过门前的小道就到婶婶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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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琮宁的出现果然立刻引来了一波关注,甚至有人奔相走告地跟到了地里去看他。
姜忆不自在地跟邻里邻居寒暄,许琮宁听不懂方言,但一直保持友好的微笑,也会很主动地跟别人打招呼,他一个不抽烟的人甚至还在口袋里揣了一包烟,遇到人就。
绝对是外公偷偷塞给他的。
外婆对这轮“游街”十分满意,做晚饭时,厨房里只有姜忆和外婆。
外婆骄傲地说:“我看了下,小许是目前咱们村最帅的女婿。”
“外婆,你再这么下去要成王婆啦,而且露露姐的老公当时来的时候,你不也说小伙子长得真好看吗?”
刚刚“游街”那会,外婆别提多骄傲了。
“露露家的是不错,但跟小许比差远了,我听你婶婶说结婚后,那小子变得越来越懒了。”
现在外婆就是王婆,自己地里瓜指定比别人的甜。
“看来结婚后就会暴露本性,所以我不要结婚。”
外婆一听,立刻说:“那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你别把这事往小许身上套,他好着呢。”
“那外婆以前也说周洋好。”姜忆已经能自在地提起周洋了。
“人一辈子,偶尔也会失错个一两次,看在黑妞的份上,我们原谅他了。”
姜忆笑着点点头。
吃晚饭时,许琮宁直接拆了一瓶o年陈酿的茅台陪外公喝,姜忆怕他又胃不舒服,不想让他喝,但许琮宁却坚持要陪外公喝几杯。
他一边喝,一边跟外公聊天,从历史经纶到国内外习俗,两人滔滔不绝。
许琮宁酒量虽然还行,但以前大多是喝红酒,这白酒的后劲也是回国后才感受到。
等许琮宁晕晕乎乎有些坐不稳时,姜忆立刻叫了暂停,外婆也不准外公再灌他酒。
已经小醉微醺的许琮宁上楼梯时差点摔了一跤,姜忆想把扶到房间躺下。
“我睡哪个房间?”他不走了。
姜忆指指他以前睡过的地方,“你以前睡过的,床已经帮你铺好了。”
“回家为什么还要分开睡?”许琮宁用手抹了抹脸。
“这样都能休息好。”
此话一出,许琮宁立刻瞳孔一缩,“你在嫌弃我?”
他真的醉了,所以和平时的说话方式都不一样,尾音拖得长长的。
“我没有!”姜忆可不会让喝醉了就冤枉人。
“那你还不跟我睡。”许琮宁直接抱住姜忆的肩膀,头一低就往她脖子上钻。
姜忆急忙推开他,“别闹啊,许琮宁,这是在我家。”
许琮宁不动,但依旧抱着她,“那你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