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弓长年习武,身材精壮有料,比现代社会的体育生还要颀长精悍,体力和精力更是要甩正常人好几条街。
他不能动,就磨白榆动。
白榆昨晚上忙活完,到现在手臂还酸痛不已。
此时此刻手里拿着谢玉弓给她的小字条,看了两遍,对上谢玉弓充满期待的眼睛。
只想翻白眼。
大反派谢玉弓哎,原剧情中他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没有做过。
还需要她给意见?
“说啊。”谢玉弓伸出手,用手背贴着白榆的脸蛋蹭到她唇边,手指不老实,又想趁机挤进白榆的唇间。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深暗,这种干看着吃不到的状态,他已经快憋爆了。
从前没女人倒也罢了,他根本不想这个,偶尔自己弄弄,也是纯粹为了发泄。
但是如今喜爱之人就在身边,每天鲜活可爱,张牙舞爪地为他铺路,灵动狡黠地对他耍心眼儿,他如何能不爱不释手?
白榆偏头躲开,深觉谢玉弓是个色。情狂!
他们俩到如今还没真的来过,但是他对她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充满好奇,做了很多破廉耻的举动。
有些白榆这老司机都扛不住。
他仿佛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羞耻,白榆现在无比怀念他一开始一撩就红透的样子!
“说……说说说!你别乱伸,你方才方便后净手了吗!”
白榆被惹急了,两只手掐住谢玉弓的手臂。
谢玉弓笑了,声音低低的,带着电流一样乱卷着钻入耳膜。
白榆瞪他。
谢玉弓用一种很轻的语调调侃:“净了。怎么不自称妾身了?”
谢玉弓双眼微眯,半面银面都跟着反射出危险的冷光,不轻不重地掐着白榆的两腮,迫使她微微张嘴,露出艳色的舌尖,他说:“你自称妾,可知‘妾’是要完全顺从的,你这嘴不说我想听的,便做点我喜欢的如何?”
白榆一巴掌把谢玉弓的手拍一边去。
她对两人之前亲热的方式和花样不觉羞辱,谢玉弓更甚于她,什么都吃,但是架不住谢玉弓是活驴。
白榆真的有点怕他。
谢玉弓这王八犊子仿佛不知道什么叫餍足节制。
白榆拿过纸条,沉思片刻,敛容说道:“派人快马加鞭赶在安和帝的人前面到西岭,给太子殿下弄好一批兵器和兵马,找个山坳里面屯着。”
“这铁矿欺瞒不报,精铁肯定会倒卖,周边各国……也替他卖卖吧。”
“还有他母后的母族孙氏,这种大事他们肯定知道啊,就找个旁支帮他们上手吧。”
“动作要快,找人和安和帝派去的人周旋下吧。”
白榆托着下巴,手肘和谢玉弓一样拄着桌子,说起这些坑人的事情来,自然而然地神采飞扬,像只得了肉吃的小狐狸。
谢玉弓看着她,双眼深暗,涌动的是找到了“同类”的愉悦。
他们真的是……一样的坏。
“嗯,太子那边的皇子们还有谁?都往里面扯一扯嘛,大家都别闲着。”
“还有这西岭,永州国最强的劲敌是谁?找人打扮打扮,和‘太子’的人交涉一下,就齐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