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赶来的宋忆宗夫妇及府中众人,纷纷大吃一惊。
宋玉珍好歹也是宋府的小姐,怎的被打成这样?
却见宋忆详及宋玉灵正闲闲立于数丈之外,便一目了然了。
宋忆宗怒极,指着玉灵及忆详,吼道:“是谁将珍儿打成这般?”
玉灵正要开口,却被忆详拦下,他朗声道:“是我”
见他打了玉珍,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宋忆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你,你为何要打伤珍儿?她就算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也不至于下如此重手,你。。。你。。。”
忆详冷哼一声,道:“哼!我宋忆详早就说过,谁敢对灵儿不敬,便必定不让她吃上好果子,今日,她竟敢对灵儿下杀手,如此,留她一条性命,已是开恩。”
忆详字字有力,眼露凶光,眼前众人,无一不是当初谋害他娘亲之人,若非想看他们生不如死之状,他早就。。。
“爹,爹。。给女儿报仇,为女儿报仇。”说罢,宋玉珍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厥了过去。
冲冠一怒,只为红颜3
见女儿如此,宋忆宗心中怒火有如黄河之水,汹涌奔腾咆哮而来。
他今年已经五十多岁,自出生起,便倍受世人尊敬,自持武功也是一等的好,今日,小女受此大辱,当真是犹如打了他的脸面一般。
当下,他翻手捏了一个诀,提气上纵,朝忆详玉灵欺身而上。
忆详自练成九天玄诀后,鲜少遇上敌手,六皇子雪莫言算一个,却也只和他打成平手,这宋忆宗,虽自持一等之武,却早已不是宋忆详的对手。
宋忆宗也贵自知,但小女之仇,不得不报。
再说男人,那冲□□火一上来,便不会去管那么许多,打了再说。
忆详早就想亲手教训这厮,当初,领着众人逼死娘亲的人,便是宋忆宗之母,而宋忆宗,亦是当时煽动者之一。
玉灵面含笑意,抱着灵猴退至一旁,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本在前厅商议成亲事宜的李公子及宋忆松等人,纷纷前来凑热闹。
那李公子,见此情形,虽觉宋府失了分寸,却也不甚在意,以武为尊的国度,以武较真章,当真是极平常不过的事。
见到怀抱金猴的宋玉灵时,他眼神一顿,暗叹好俊的少年。
扭头问立于身侧的宋玉烟:“那白衣少年,是何人?”
宋玉烟一瞧,这不是宋玉灵,又是谁?怎的一副男装打扮,好不知羞。
她心里耻笑着宋玉灵,嘴上也不饶她,细声细气道:“这不就是我们宋府的五小姐么,天生就不安份,前些日子突然失踪,也不知去了何处,这才回来,还穿着男人的衣裳,当真是不知羞耻二字如何书写。”
五小姐?是女子?
难怪如此气韵非凡,让人一眼便着了迷,再也不愿望去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