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灵小心的瞧着大皇子的反应,见他吃惊,又有些忧愁。。。心道,成了一半。
见大皇子不吭声,玉灵又道:“都说宋府有钱,富可敌国,其实大家都错了,真正有钱的,正是这当今二殿下”
瞧着大殿下的脸色,玉灵顿了顿,又道:“殿下,雪国储位虚悬,说句不该说的话,国主如今正当壮年,自然可虚悬一时,可以后呢?若是论储之日到来,国主也得征求大臣们的意见是不?可要如何取得大臣们的拥戴呢?当然,您是嫡长子,自然是有优势的,但您也知道,立储,须得天时,地利,人和,您得天时,亦得地利,这人和嘛,六殿下出征边关,若得胜归来,自是得人心的,这二殿下库房充盈,用钱汇拢,自也是能得人心的,但他二人非嫡非长,又不得皇太后喜欢,也不能像您一般随意出入御书殿,帮国主参详国政,天时和地利,便不如您了。”
玉灵见他听得频频点头,赶忙趁热打铁,再浇上一把油:“贪财好色,这是人类的本性,男人的本能,若殿下能投众其所好,必当天时地利人和,一举得之。”
倒凤颠鸾5
雪莫白听了这席话,顿觉茅塞顿开,难怪老二如此爱财,却也是有原由的,想和他争皇位?门儿都没有,哼,窗户都没有。
他想了想,脸色稍有为难的看着玉灵,道:“只是,五十万两,于本王来说,一时间怕是拿不出来。”
玉灵连忙摆手,神秘一笑,道:“殿下,这钱,用不着您出,自然有人会替您出这钱。”
殿下一听,赶忙追问。
玉灵便附耳上前,轻声说了几句,却见这雪莫白一拍大腿,顿时神彩飞扬,朝玉灵竖了大拇指,:“好主意,就这么办。”
正在府里的花园里,晒太阳喝茶的二殿下,突然觉着后背凉飕飕的,这春日暖阳照着,按理说不应该啊!
清风白日,花香万里。
如此美好的春日,总是有那么一些,很暴躁,很暴躁。
无论是谁,突然收到一张五十万两的欠账单,心情都会不好吧。
而且他还是一个公认的抠子,府库那银子,只许进不许出,账本用两色墨勾画,进账用红色,出账用黑色,他只要一见到黑色的字,就不爽,极度不爽。。。。。。。
雪莫白这厮,究竟是怎么花钱的?怎的就一会儿功夫,便花了五十万两雪花银。。。天呐,杀了他吧,五十万两呐。。。之前被一臭小子赢走的八十万两还没要回来呢,现在,现在又。。。
不行,他得将这事搞搞明白,怎能一会子功夫,便花了五十万呢?醉春楼是吃钱的妓院么?
那什么破飞燕这样值钱么?
领了几个随从,他快速杀到了醉春楼。
这时大皇子已经走了,大皇子的管家老赵正和陈妈妈在商谈着什么。
他冲到陈妈妈前面,一拍桌子,将刚刚收到的欠条甩在了桌上,怒道:“陈老鸨,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陈妈妈和老赵一见来人,急忙行礼。
“行了行了,赶紧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雪莫闻极不耐烦的摆手,他怒了,真的怒了,竟敢这样花他的钱。
当他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么?
就算是天上掉下来的,那也是他捡着的,谁也别想动,谁也别想!哼!!
好一个怒发冲冠只为钱!
尊信守偌1
陈妈妈尚未答话,雪莫闻这才瞧见了陈妈身边的老赵,这老赵他是见过的,自然晓得他的身份,转脸便问他:“老赵,你家王爷买了什么东西,花了五十万两这么多?是不是被这陈老鸨儿给诈了?”
在他的印象中,老大似乎对花钱啥的向来不太在行,都是身边人为他打理,没理由这么一会子功夫便花了这么大一笔银子。
老赵朝二殿下再行了一个礼,躬身答道:“回二殿下话,大殿下花五十万两银子入股醉春楼,所以。。。”
啥?
晴天霹雳啊!
从来不知道晴天霹雳是啥感觉,今儿算是见识了。
若说之前被一小子赢走八十万两,那还能算是别人有本事,今儿这五十万两,当真是自已搬石头砸自已的脚。
拱手相送的银子啊,雪花花的五十万两啊!!
他不知道自已是怎么走出的醉春楼,心里只有一个念想,要将海胖子这厮,撕碎,吼——撕碎!
若非他出的馊主意,他今儿也不会前来醉春楼,若他没来醉春楼,就不会想着去见见这飞燕,若不想着去见这飞燕,又怎会打搅了大哥的好事?若没有打搅大哥的好事,又怎会平白无故的损失这五十万两雪花银?
吼——海胖子,你死定了!
狼烟覆地,怨声滔天。
六皇子雪莫言虽年仅十八,却不是第一次出战沙场,他武艺超群,是雪国公认的习武天才,十岁时便打便皇宫无敌手,十三岁领兵出战,万人军中其主颅,轻而易举,所过之处,敌军闻风丧胆。
然而,这次边关战事,却比他想像的要坚巨许多。
年幼便熟读兵书,深谙用兵之道,军队更是兵强马壮,可却偏偏碰上这难缠的乌衣国。
乌衣国军队实力不如雪国,他们便以游击的形势与之纠缠,今儿东□□次突袭,打两下,喊两声,扭身便跑了个没影。
明儿南边再来这么一下,搞得整个军中人心惶惶,吃不香,睡不着,生怕在这打盹的时候,对方又来突袭。
雪莫言表示头很痛,很无力,硬碰硬,面对面,他谁也不惧,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