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跳下去”
他们对视着,子卿知道,不让她下去,她怕是不会甘心的跟他回去。
一旁的子墨部下却道“皇上,娘娘,前面不远有通往这崖底之路,前日微臣等均已下崖寻过,崖底极寒,我和弟兄们找遍了崖底,没有任何发现”
“也许是你们没找仔细,你们带路”丽纱斩钉截铁的吩咐。
众人看着皇上,希望能得到他的首肯。
子卿终是点头,丽纱的脾气他也算是了解,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涯底进发,原本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丽纱的身体已经快吃不消,现在又接着赶路,加上越接近目地地,气温便越冷,虚弱和寒气围攻着她,天色渐黑,侍卫长提议就地歇一晚再前近,因下面是深深丛林,怕遇到毒蛇猛兽之类,子卿也正有此想法,他很怕丽纱会吃不消倒下。
谁动了我的爱人
他们燃起了两堆篝火,子卿和丽纱共享一堆,其它的侍卫们围坐一堆,再派了几名侍卫轮流值夜。
丽纱累极,吃了几口水和几口干粮便倒地睡下,子卿怕她着凉,待她睡着便将她搂在了怀里,她没有醒,反而将身子往他怀里钻了钻,子卿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心道,若是时间可以定格在此时,那该有多好。
清晨醒来,子卿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正在发烫,她将他推开,只说是因为篝火的关系。
子卿苦笑,她何时才会不将他推开。
他们再次上路,丽纱明显感觉到自已的重脚轻,心知这是重感冒的症状,真该死,几时病不好,偏偏这时病。
幸亏她并不是普通的女子,曾经受过多年特殊训练的她,这点儿苦还是吃得,只希望病情不要再加重,现在暂时还是抗得住。
下到崖底,她才知道什么叫极寒,那怎是一个寒子了得,跟进了冰箱一样,若是在炎热的夏天偶尔进一下冰箱那确实挺舒服,可若是让你一直待冰箱里不出来,那就有你受得。
她冻得嘴发青,心想着这下感冒肯定得加重,只望在找到子墨之前别晕倒才好。
子卿脱下他的袍子将她包住,她又想推开,却推不开了,一来自已没了那力气,二来子卿不允许。
依着事先画好的地图,他们来回找了两遍,别说子墨没看见,就边子墨身下骑着的马都找不见,甚至连一丝痕迹都没有。
难不成子墨穿越了?
丽纱终是支持不住,她倒下了,倒在了子卿的怀中。
子卿搂着她,疯狂的喊她的名字,她没有丝毫反应。
他带着她连夜赶回了宫,她的身子时候冰冷,时候如火烧般烫,她似是很痛苦,时时发出令人心疼的痛苦呻吟声。
无论他对她说些什么,她似乎都听不到。
他仿佛站在子墨落崖的地方,一脚踩空,那种恐惧时时刻刻吞噬着他,他的生命中若是没了她,会将如何?
谁动了我的爱人
“太医,快宣太医”他冲进宫中,一阵乱喊,宫内立马乱做一团,太后闻风而至,见儿子这般模样,眼泪立马涌出,她的印像中,那里见过子卿这般,头发散乱,衣衫脏破,满脸胡茬,那种憔悴就算是在先皇去世时她也没见过,然而如今却因为一个女子,将自已折磨成这般,这都怪她呀,怪她一意孤行的将丽纱弄进了宫中,受了这么多苦,还害了墨儿,现在卿儿这般,也都是因她而起,若是卿儿有个什么不测,她的罪孽。。。
一群太医围着丽纱看诊,吵吵嚷嚷的讨论着治疗方案,在现代人的眼里,他们个个都算得上是顶尖的老中医,一点风寒神马的难不住他们,可丽纱的体质与他们这个年代的人不同,丽纱自小不论生啥病都是用西药治,见效快,却也有那么点副作用,几十年下来,她的体质和古人自然是不一样的,所以发生的病症状况也和别人不一样。
太医们争论不休,各人有各人的强项领域,有人建议按风寒治,有人建议按打罢子治,有人建议按。。。总之就下不了结论。
不单皇上头疼,连丽纱头也疼了,她强睁开眼,骂道“吵什么吵,全给我闭嘴”
她这一骂,顿时寝殿内鸦雀无声,子卿大喜,冲到床边问她感觉怎么样。
“好吵”她再次闭上眼睛,烦燥的捶了捶额头。
哦买嘎,这不捶不知道,一捶吓一跳,额头跟火烧一样,这热度,起码也超过四十度,她很奇怪自已现在头脑怎么还清醒着。
“叫冬菊她们打些冷水过来,用湿巾覆我额头,勤换,再熬些姜汤来给我喝,否则等这些老东西救我,我肯定要被烧成傻子,让他们开些针对严重风寒的药给我就行。”
冬菊一时候在一旁,听到她的吩咐,赶紧去准备了。
子卿扭头怒视一众太医,吓得太医们赶紧照办,其实若将丽纱换作旁人,他们早就将风寒药开了出来,只不过眼前的女子是皇上新纳的妃子,正得宠,他们不敢随意下药,再加上他们每个人都想在皇上面前显摆一下自已的医术有多高明,这不,反踩了自已的脚。
你是我明正言顺的妻
喝了姜汤,发了一身的汗,她的烧也退了些,再加上太医们亲自熬制的汤药,休息了几日,也就痊愈了。
这些天,不顾丽纱的反对,他仍像以前一样,夜夜搂着丽纱睡,久而久之,丽纱也便不再反抗,她也习惯了在他结实的怀里睡觉,只是她明确规定,不许侵犯她,否则她就咬舌自尽,子卿知道这妞向来都是说到做到,自是不敢越雷池半步,尽管他憋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