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发现她留下的记号吗?他能顺利过了这木桩阵来救她吗?
迷迷糊糊中,她又睡着了,直到时近黄昏,她才再度饿醒,阵阵酒香肉香勾起了她肚里的馋虫,她的原则是,无论和对方有什么深仇大恨,只要肚子饿了,她就一定要先喂饱肚子再说,某伟人说过,人是铁,饭是钢。
只有先将肚子喂饱了,才能再谈其它,否则一切都是扯蛋。
揉了揉眼睛,她准备朝着香气扑鼻的食物进发,却发现这“洞房”怎么变了一个样,似乎变成了真成的洞房。。。挂着红绸,不,是用飞镖将红绸钉在了墙上。
红灯笼。。。大红的喜字。。。哦买嘎,他们是来真的,他们真的是来真的。。。
出了洞房,却见洞厅里唯一的木桌上摆满了各种熟食,果口,当然还有酒,酒坛上贴着女儿红的字样。。。
父子两还在忙活着,许是冷尘和莫老头说过,洞房的床太小,这不,他正在做一个加大码的床,据她目测,应有两米多宽两米多长吧。。。还真是双人床啊。
冷尘笑眯眯的穿上了大红袍,正系着腰带,可总是系不好。
她伸手在桌上的食物里取了个鸡腿在手,啃了两口,走到他身边,含混不清的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冷尘连忙点头,却在看到她不怀好意的眼神时又连忙摇头,她一定没这么好心,一定在想辙整他,虽说被她整也甘愿,可今儿必竟是他们大喜的日子,他还是不想破坏那完美的喜庆氛围。
“不要拉倒”她继续啃着鸡腿走出洞外,莫老头见她出来,一脸的机警,防贼一样防她。
这也难怪了,她总是花样百出,有时还令他防不胜防,他不得不多留两个心眼。
二婚6
这也难怪了,她总是花样百出,有时还令他防不胜防,他不得不多留两个心眼。
做床很简单,无非是一块板子四只脚,而做他们这山筒里的床就更简单了,只要一块板子就行,只直搁那大石台上,大石台可比木腿脚稳当多了。
她就蹲在洞口啃鸡腿,一只鸡腿尚未啃完,他的床就做好了,他搬起床板要进洞,走到她身边说“你是和我一起进去呢,还是在门口做门神?”
她明白她的意思,若是自已不乖乖进去,怕是又要被点上穴道变成如那石狮一般的镇宅之物,将啃掉最后一口鸡肉,将骨头丢弃,转身进洞又抓了一只鸡翅继续啃着,那冷尘终是将大红袍系好,他走到丽纱身前,问她感觉如何,丽纱瞟了他一眼,道“乳臭未干,感觉什么感觉啊?没感觉,一点感觉都没。”说完她又继续忿忿的将气都撒在了鸡翅之上。
老头将床板换好,将旧床板搬出放在了洞外,再回内洞将兽皮铺上,本是要买两床被子,可后来因为遇上了丽纱,便没能买回来,他是觉着兽皮比被子好,所以也并不是很在意。
老头忙完一切出来,见丽纱还在啃鸡翅,便耐心的等她吃完,将一套大红喜服递给她,让她赶换上。
丽纱看了看自已身上那又脏又破的衣裳,心想是该换新衣裳了,想着便将油腻腻的手在自身的破衣上擦了擦,接过那喜袍,扭身进洞换了。
她本就生得好看,现时换上那大红袍,配上这些大红灯,衬得她愈发的娇艳,不由将冷尘的双目都看真了。
那莫秋魂心里却打着小鼓,平时这丫头让她干啥她都是百般不情愿,非得跟他闹闹不可,这刚刚才给她捉回来,她应该闹得更厉害才是,怎么让她换喜袍她就这样乖的去换?莫不是她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吧。。。
不能怪他莫秋魂太多心,只能怨她丽纱太怪异,她的思维和别人总是不一样,你永远不知她心里到底在盘算着什么,就比如现在。
二婚7
不能怪他莫秋魂太多心,只能怨她丽纱太怪异,她的思维和别人总是不一样,你永远不知她心里到底在盘算着什么,就比如现在。
换好喜袍她跟个没事人一样,取了葫芦灌了一口清水,感觉舒服了很多。
莫秋魂道“吉时已到,拜堂吧”
丽纱像是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的又走到木桌前坐下,吃着果品,妈的,他们可以对她装聋作哑,难道她不会学吗?
让你们也尝尝被当成浮云的感觉,靠。
莫秋魂又重申一遍刚刚的话,丽纱依旧当成耳边,美美的吃着她馋了很久的美味糕点。
莫秋魂在说了四五遍之后有些怒了,冷尘走到她身边,拉拉她的衣袖,像个委曲的小媳妇,弱弱道“丽纱,吉时到了,我们该拜堂了。”
丽纱扭头看看扯她袖子的手,道“咦,你扯我袖子做啥?也要吃糕点么?”丫的,也要让你们尝尝答非所问的滋味。
“丽纱,别闹了,赶紧拜堂吧”
“不吃?好吧,那我一个人吃。”
“丽纱——吉时已经到了,不能再拖了。”
“你又要吃?那坐下吧,还忤着干嘛?”
“。。。”
“。。。”
这种对话确实很折磨人,冷尘无言的看了父亲一眼,莫秋魂一看到儿子那委曲的小模样,那就是什么火气都给窜上来了,他们可以无视丽纱说的话,因为他们可以以武力取胜,而丽纱无视他们说的话,她打得过他们父子中的任何一人么?
很显然她打不过,莫秋魂也用不着和她打,只需那大手轻挥,点了她的穴道,她这小样就只能乖乖听话,任由他们摆布。
莫秋魂窜到她身后,在她背部疾点三下,丽纱手中的糕点落地,因为她瞬间觉得这糕点好重,她拿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