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松手了。”他冷静的表面被一击而溃,略微尴尬。
“现在不痒了,现在心痒。”
“啊?”他表情诡异地收回手,双臂交叠在身前成一个防御姿势。
常思无眼神嘲讽,她才不稀罕扑他身上去,她说的又不是对他的美色心痒。
“你说这是几个意思?”他指的是齐鹤沅指定这些惩罚的意义,他有点没想通,以为是针对常思无的。
“会被收音,不方便说。”常思无平心静气地说。
“哦,人心黄黄那种吗?”
“……不是。”她想了想,模棱两可地说了两个字,“是你。”
她没猜错的话,齐鹤沅就是在试探应如常的底线,挑拨离间他俩的关系。
看似针对她手上的伤,但这一点只是浅层,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从没在镜头前卖过惨表现自己的手伤多严重,突然说手伤接受不了惩罚也不现实,只会被骂矫情造作玩不起。
常思无感叹,她就是平时装得太靠谱太坚强了,关键时候不好装柔弱了。
指定这种暧昧的惩罚方式难免会有不少肢体接触,谁都看得出来应如常性情高傲瞧不起人,抵触这类的举止和肢体接触。
如果应如常一如既往地暴躁疯迁怒,常思无身为当事人之一无可避免,搭档关系搞不好就破裂了。
尽管他俩关系本来也破破烂烂的,用不着离间计。
齐鹤沅一定很想她和应如常想刚来那天一样打起来吧。
人是会成长的,哪能天天打架呢。
不过这些话确实不大方便当着镜头说出来,只会显得她小人之心落人话柄。
应如常继续琢磨,似乎想明白了点东西。
一天到晚被人计算的滋味可真够有意思的。
看来齐鹤沅是一点不把他的脾气当真,只当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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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你们快起来吧。”
随着柳牧的声音响起,两人如蒙大赦如释重负。
齐鹤沅走近了些,笑意柔美地问:“思无要我扶一下你吗?”
笑得好假,走开。
常思无冷淡地瞧了眼勾唇笑:“不用,我起得来。”
结束了紧绷的右手猛地一疼,好吧,还是有点勉强了,她一下子使不上力气往下一砸……
应如常正要起来,被她不偏不倚地砸了额头,两人额头磕在一块,双方都带上了痛苦面具。
“嘶——很痛啊!常思无你别以这种方式给我磕一个行吗?我就这最后一下没防着你。”应如常差点就被砸躺下了,还好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扶了她一下。
“抱歉……这回怪我。”常思无左手撑着往旁边挪过去拉开距离,揉了揉右手腕。
两人回到座位上。
【哈哈哈这叫不是冤家不聚头!夫妻对拜!!!】
【真磕了,原来不止我们磕喜怒无常,正主本人也磕自己和对方】
【啊看得我头一痛,剪宫,本秋的头好痛】
【不是很厉害?又贴上去了呢,媚男厌女的东西】
【?少爷先动手了的,请骂少爷好吗?我们没素质粉无所谓少爷被骂,专注磕糖】
【有狗,叉出去!!!】
【常思无:早知道直接亲了,没占到便宜不仅头疼还被说贴,真t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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