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渔微微将针织衫的下摆往下拉,语气?柔软:“我没憋着呀,不?是你教的吗,受了委屈踹回去,我可?是照做了,没让那个人渣得逞。”
这时候就把他的话当成?圣旨了。
许肆周想起?高中那时候的她,被洪尧明泼了脏水,只?敢偷偷躲在学校天台抹眼泪,说话时红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问他:“怎么踹?”
那时候多可?爱。
当然,现在被仇意欢养得多了几分棱角,更鲜活可?爱。
许肆周“嗯”了声,将她整个往自?己怀里?压,左渔面朝着车前,只?能被动地弓着腰。许肆周手部覆着她后背的脊沟,将她拱起?的身子按下去,而后上半身往前,朝她压过去。
左渔摇摇晃晃,坐不?稳,闭了闭眼,感觉到他的气?息贴过来,靠近着自?己的后颈。
许肆周的唇贴着她,若即若离地,说的话暧昧不?清,一身柏树气?息缠绕在她身上,下巴的胡茬微微剐蹭着她的耳朵:“这么多年,很?想很?想我,是有多想我?”
左渔偏头?想躲又被捏着下巴。
许肆周指的是她发的好友申请,所以,他看到了。
她在申请理由?的最后几段,说这么多年,她很?想很?想他,后知?后觉地涌上一阵羞赧,左渔偏头?,抓着他的手腕。
奈何许肆周反手夺过主动权,单手控住了她的一双手。
动不?了了。
他挑开她针织衫的下摆,她因紧张,睫毛轻轻颤动,就在两个人唇齿将要相触的一刻,她放在座椅上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震响起?来。
双方?动作一停,但许肆周的双手还牢牢地掌控着她。
彼此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投落到手机屏幕上。
是陈延。
左渔突然想起?自?己答应了要给陈延回电的,但是因为手机落在仇姐车里?,一时给忘了。
许肆周漆黑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手下的动作却没停,左渔敏感地一缩。
“不?接吗?”他挑眉问,笑得懒散,一手松开她,插进兜里?。
左渔被他这个痞帅的坏笑俘获,四肢好像都停滞了似的,不?敢动,况且现在这个情况,她也不?好意思?接陈延的电话。
“老同学打给你,关系很?好?”许肆周侧着头?,底下还有一只?手作乱。
“还……还挺好的。”左渔的回答带着些许迟疑。
倏地,手下一重。
左渔用鼻音发出一声闷哼,与?手机制造的声响重合。
“听说你跟他同一所大学?”许肆周的嗓音萦绕在她的耳朵。
“嗯。”左渔脑袋昏昏沉沉地应,男性压迫性的气?息就交缠在她的鬓发处,她被磨得难受。
“跟他经常联系?”
“有……有时。”
“经常一起?约会?”
左渔脑袋轰地一下白了,都问到这儿了,左渔还嗅不?出异常那就不?正常了,话落,许肆周的手劲松了下,左渔抓着他的尾指,将他轻轻扣住,正面朝他吻了过去,声音有些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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