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完全不晓得有人在背地里使坏,妄图接近自己呢,这几天她的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美。
每天上上班,吃吃喝喝,打打毛衣,两个弟弟的帽子她都已经打好了,这不,趁着今天有空,她就去镇上把帽子给寄出去啦。
可谁能想到,回来的路上竟然碰到了好几天没见的那个“瘟神”。
“春花嫂子,这几天咋都没见你出门呢?”姜梨瞅着精神不太好的王春花,明知故问的道。
她心里可跟明镜儿似的,上次王春花造谣自己出轨的事,被家属院里那几个爱管闲事的嫂子特意学给了她男人。
听说这两天夫妻俩又干了一架,瞧王春花这比之前瘦了一圈的模样,估计打得还挺凶呢。
王春花看着姜梨白里透红的小脸,再想到从家属院其他人那里听来的姜梨和霍城恩恩爱爱的样子,霍城居然一点都不怀疑姜梨给他戴了绿帽子,心里那叫一个嫉妒啊。
她和她男人因为姜梨都闹到分房睡了,结果人家现在吃嘛嘛香,睡得也好,看着还胖了一点儿。
她心里能平衡才有鬼呢。
看着王春花那嫉妒得红的眼睛,姜梨心里却是毫无波澜。
她只是在心里想着,今天可不想再跟对方打架了,毕竟自己心情好着呢。
好在王春花不知道是吃到教训还是怎么了,总算有了长进,没有再上来挑衅她。
这样最好,毕竟依两个人的关系,井水不犯河水,那就再好不过了。
回到家,她拿上脏衣篓,打算去河边洗衣服,结果却正好碰到了包藏祸心的徐甜甜。
当然,此时的姜梨还并不知道徐甜甜是冲着自己来的。
其中一位军嫂眼尖地现了徐甜甜的到来,满脸惊讶地开口问道:“徐同志啊,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到这儿来洗衣服!咱们这片儿小河距离你们文工团的驻点可不近呐,平日里可很少见到你们文工团的女同志往这儿跑。”
做贼心虚的徐甜甜听到这话,心头猛地一紧,不由自主地偷瞄了身旁的姜梨一眼。
见姜梨似乎并未察觉到什么异常,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然后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回应道:“呵呵,嫂子,我呀就是觉得这边人多热闹,想来和各位嫂子们认识认识、联络一下感情嘛。再说啦,我这年龄也不小喽,也是时候考虑一下个人问题咯”
那位嫂子听后立刻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高声笑道:“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妹子你咋突然跑到我们这儿来了呢,敢情是想找个如意郎君嫁人啦!”
徐甜甜闻言不禁微微皱眉,心中暗自埋怨这位大嫂说话声音未免也太大了些吧,搞得周围其他人都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仿佛自己有多着急出嫁似的。
但她表面上还是维持着礼貌性的微笑,嘴里轻声嘟囔道:“哎呀,嫂子您别这么大声嘛”
蹲在大石头上洗衣服的姜梨,听到这个嫂子的大嗓门,也好奇地往上瞅了瞅。
她想看看来的人是哪个文工团的女同志,结果现果然是自己不认识的。姜梨正准备收回目光继续洗衣服,就看到注意到自己的徐甜甜,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跟自己打起了招呼。
“你就是霍团长的媳妇吧,真的跟传言一样漂亮呢!”
徐甜甜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这么一夸,姜梨肯定会开心,对自己的态度也会更亲切些。
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姜梨看向自己的目光竟是冷冰冰的,其中仿佛还夹杂着几分深深的厌恶与嫌弃之意。
实际上,这倒也不能全然责怪姜梨如此反应。就在不久前,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姜梨恰好撞见到这位女同志竟毫无廉耻地向着自己丈夫深情告白。回到家中之后,姜梨自然是免不了要将霍城好生审问一番。
值得庆幸的是,霍城对于徐甜甜情况可谓一无所知,就连人家的姓名都不知道。
见此情形,姜梨这才勉强放下心来,饶过了他。然而在此之前,姜梨就曾从隔壁的陈嫂子口中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似乎这个名叫徐甜甜的女人与马小草的丈夫之间存在着某种不清不楚、纠缠不清的暧昧关系。
虽说姜梨向来不太喜欢那个爱占小便宜的马小草,但是相较于那个动不动就对妻子实施家庭暴力的李宝柱以及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徐甜甜而言,马小草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方才姜梨第一眼并没有认出眼前之人便是徐甜甜,直到此刻,她突然恍然大悟,瞬间意识到原来跟马小草的男人勾勾搭搭的,还有妄图勾引自家丈夫的竟然都是同一个女人!
也正因如此,姜梨心里暗自嘀咕,这徐甜甜肯定没安好心。她满脸狐疑地盯着对方,没好气儿地问道:“你叫我有啥事啊?不会是憋着啥坏水儿吧?”
像这种不知羞耻的人,姜梨可不想跟她太客气,客气那是对人,又不是对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