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姜秋禾伸手拽了拽陆铃华的被子。
“干什么!不用你管我!”
陆铃华露出脑袋瞪了姜秋禾一眼,而后又把脑袋缩回被子里去。
姜秋禾也没了耐性,当自己想管她吗?
看了看窗外的月色,她去厨房给自己也烧了锅水沐浴。
月光下,齐鹤再次吐出一口鲜血,此刻他的脑子像是被搅匀了般晕眩疼痛,四肢已经完全失去了痛感,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实他还留有一口气。
“给他留条命,他父亲不是太医吗?看看能不能让他儿子今后再站得起来”
陆迟惊扔掉了手里的棍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只扫了一眼摊在地上同死狗一样苟延残喘的齐鹤。
李肆煊点了点头,也是,死了倒是便宜他了。
待两人回到小院时姜秋禾正在院子里用干净帕子绞头。
陆迟惊见了两脚把李肆煊踹回他房里,闻了闻身上没有血腥味后才向她走去。
“那个,陆铃华她怎么样了?”
陆迟惊有些局促的坐到她身旁,见她没排斥,心里暗喜了几分。
“她不说话,不过看样子只是受了惊吓,我查看过了,没受伤”
“嗯,没事就好”
姜秋禾自顾拧着头,见陆迟惊还不走,侧头看了他一眼。
“还有事?”
“哦,那个,你们今后就住这里吧?反正我和李肆煊住一个房间也够了,刚好还剩一个房间”
姜秋禾犹豫了,那边营帐的环境的确太糟糕,且毕竟没有门锁,若是半夜遇到些没安好心的,也是危险。
“嗯,多谢”
陆迟惊见她答应了,兴奋的去给她们找干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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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秋禾见他忙活得身影,心里五味杂陈的。
夜深了,陆迟惊躺在床上时不时看看窗外的月亮。
“别担心了,她们安全的很,你跟我加起来都打不过姜秋禾,瞎操什么心呢”
李肆煊扯了扯被子,都是他自作主张搞得现在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床上,气得他想一脚把他踹下去。
陆迟惊白了李肆煊一眼,身为男子这点担当都没有,算什么男人。
“如今她们就住隔壁,你平时里谨慎些,别穿着个里衣到处跑”
陆迟惊肘击了李肆煊一下,刚到撞到他腰上的痒痒肉。
“啊~你轻点儿~”
“……”
弯月渐渐消失在夜空,红晕的朝霞下采石场的犯人陆陆续续开始干活。
“哟,听说了吗?昨天夜里军营里有人被偷袭了,被打得只剩一口气”
“真的?我真的一点儿声音都没听到,谁被打了?”
“是那个才脱罪的齐鹤,你看他平时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模样,肯定是得罪了谁被暗算了”
“我也听说了,还是有人半夜出恭才现了他,说是腿都给打断了,今早才送到外面的医馆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活该,那次我现了好石矿却被他截胡先去邀了功,如今算是遭报应了”
听着周围犯人们交头接耳的对话,李肆煊和陆迟惊对视了一眼,同步露出一抹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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