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也可能会死。”
“也许吧。”
“那你也要去?会很疼的”
狼耳背垂,郎画白主动凑向安小安,一双狼眸透着不安。安小安洒脱的笑道:
“我是安府的大小姐,仆人的儿子都上阵,我岂有龟缩之理?”
“那我我也去,我是你的带刀侍卫。”
“哈哈哈!”
安小安拍了拍郎画白的肩,抬手比划了一下身型。
“你这个带刀侍卫先好好读书,好好练武,体格比我都小。”
“唔”
郎画白的小手摸了摸腰间短刀,还想争辩,但被安小安率先命令道:
“郎画白听令,本小姐不在的时间里,不可松懈功课,不可擅自行动,在此等我归来。”
“嗯。”
“还有等我回来,让我抱一下!”
“呜”
郎画白面露纠结,看着安小安期期艾艾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
“嗯。”
翌日。
安府百舟飞天,气势如虹。
郎画白跑到枫树下,气喘吁吁的看着连绵成片的宝舟迎着余晖,远航漠东。
而那日的余晖,似于今日相同。
郎画白步履蹒跚的自溯光密室走出,走向那棵屹立千年的红枫树。
犀利的目光变得浑浊,紧致的小麦色肌肤升起暗沉与皱纹,就连标志性的不羁野性也被抹平,时间在她身上加速流失。
郎画白却不以为意,她坐在树下,望着天空,一如既往的耐心等待。
只不过,当年郎画白日夜等到的是
百舟去,一舟归。
内里是失去意识,被挖去部分神魂的练红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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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画白跑到枫树下,气喘吁吁的看着连绵成片的宝舟迎着余晖,远航漠东。
小手抚在树干上,她极目远眺,直到乌压压的宝舟融入天际,直到夜色降临,郎画白呆坐在枫树下,看着寻常明月,只当寻常时。
漠东乃天元大陆和西洲连接的空域,薄薄的云层下是崇山峻岭,茂林之中埋葬着无数将士的尸骨,包括安宝船行的大小姐——安小安。
“轰——!”
凌冽的剑气袭来,远航宝舟剧烈震动,摇摇欲坠,甲板上的将士脚步踉跄,身形摇晃。身披甲胄的安小安跌坐在地,她银牙紧咬,顾不得手腕搓地的疼痛,头也不回的跑向下层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