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微笑着上前握住孔明的手:“我们走吧。”
他们不是夫妻,亦不是情人,但他们是知己,是同行者,他会握着她的手,与她一起在烟波浩淼的历史长河里漂泊游荡,上下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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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千结
自孔明到新野以来,刘备便将他奉为上宾,待他如师一般,食则同桌,寝则同榻,终日不离,共论天下之事。
而凌这个书童,则处与“下岗”状态,但也不是无所事事,经过静慧师太的磨练,她的医术已相当娴熟,便在军中担任军医,治治头疼脑热、伤寒中暑、跌打损伤等等,闲时便在一旁看张飞、关羽、赵云三人教演士卒、排示阵法,同时也向赵云学习武艺,很快便和赵云混得烂熟,称兄道弟。
唯一不太妙的就是,因刘备与孔明请好日密,自然冷落了张飞与关羽两位兄弟,早就引起二人对孔明的不满,但又苦于无法发作,加上他们仍对上次凌故意指错路的事耿耿于怀,特别是张飞,三不五时地便来找凌的茬,但是每一次都被她机智地一一化解了。
这日,凌正与赵云在教场的角落里练着剑,张飞忽然插了进来。
“凌小子,你是不是个男人啊?”张飞大大咧咧地道,“一个大男人,身子却弱得像蒲柳似的,让哥哥来□你下吧!”说着,比划着手里的长剑,“看你整日练剑,要不要和哥哥比试比试?”
“好啊!”凌微掀薄唇,眼眸中精芒突现,爽快地答应了。
“凌弟!”赵云低呼一声,扯了下凌的衣袖,“不是我搓你锐气,你们两人相差悬殊,谁输谁败,一看便知,你为何还要……”
“子龙哥,”凌轻轻打断赵云的话,“请放宽心,我既应战,便是有把握可以胜他!”
“可是……”赵云还想说什么,凌已经转身往场中央去了。
教场的眺望台上,刘备站在台前,双手负在身后,侧头望着孔明:“自军师出山以来,便忙于谋划韬略、操演军士,成果不凡,我心中真是感激万分……”
“我既出山,自当全力相助主公,望主公不要再提‘谢’字。”孔明面带微笑,将目光转向场中正在操练的军士,“军无行练,百不当一;习而练之,一可当百。”
“军师所言极是。”刘备频频点头,忽地,他惊讶地望向场中,“恩?为何众兵士停止操练,皆涌向场中,这是为何?”
“回主公,”一旁的士卒连忙应道,“是张将军要与凌比武,大伙都围观去了!”
“孔明,你的书童不简单啊!”刘备别有深意地望了孔明一眼,“我们也下去观战吧!”
“呵……”孔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紧随刘备往台下去了。
到了教场上,孔明放眼望去,只见凌瘦削的身形正笔直地立在场中央。
微风吹舞起她白色的衣袂,也吹乱了她如云的发丝,她抬手轻轻理了理鬓边的乱发,眼角遂瞥到方才到场边的孔明,她回头顽皮地冲孔明眨了眨眼。
呵,这丫头!看着凌无邪的举动,孔明哑然失笑。
“军师,你不担心凌么?”看着孔明露出笑容,刘备不由地发问道,“比武中可是刀剑无眼啊!”
“呵……看看便知。”凌这丫头,古灵精怪,诡计多端,如果没有足够的把握,她是不会接受张飞的挑战,所以,孔明虽有些疑惑,但实质上并不担心她会受伤,不知在何时,两人间已建立起一层难以言喻的信任。
“凌小子,你现在要认输还来得及!”张飞双手插腰,仰首看着凌。
“呵,我自知不是张将军的对手,”凌不急不徐地说道,“但是,你既然下了战贴,我便决不会逃避挑战!”
“哦?”张飞有些惊讶,心中顿时涌起一丝好感,“看不出你小子还有如此豪气的一面!”
“张将军过奖了!”凌回手利落地抽出腰间的长剑,遥指向张飞,“请!”
张飞只觉眼前银光一闪,一缕奇异的香气立刻随风钻入鼻腔之间,他不由的暗暗纳闷:一个大男人,怎么身上香味这么重?
张飞才想着,一股剑风便迎面刺来,他脚下微一滑步,让开一剑,才刚抬头,遂见凌掌中青锋乍闪,又自攻来三剑,剑式锋利,剑招狠辣,招招都刺向自己的要害。
凌的剑势虽然凌厉,但决胜不了他,张飞呼呼地喘了两口气,刚想挥剑迎击,便觉手脚无力,头昏沉沉的,眼前立时一片混沌,只能勉强举起长剑招架几下。
凌衣袂飘飘,长袖飞舞,瞬时又刺出七剑。
这七剑,剑式连绵,招中套招,一剑紧连着一剑,矢如游龙,矫如舞风,连刺张飞双肩、前腕,双肘七处大穴。
赵云在旁看着,面上不由地露出赞许之色。
凌的身法轻灵曼妙,方才刺出的那七剑更是无与伦比,没想到他前几日才教她的‘七绝剑’,今日她便可耍得如此精绝,分毫不差。
张飞此时已然四肢无力,头晕脑涨,脚步虚浮,他只觉剑光漫天,剑气千幻,勉力刺出一剑,突感手腕一麻,手中长剑‘当啷’一声掉落地上,剑光忽闪,一柄长剑随即架上他的脖颈。
“你输了。”凌柔和悦耳的嗓音悠然扬起,回身缓缓将长剑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