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你说话,不许开口!”
她的手加了点力气,细刃又深入一点。石宣英痛呼一声。
“马上把所有的女人都放了。”
“放了?哈哈哈,就凭你一句话?小娘儿,我们这么多人,你以为你单枪匹马就可以杀出去?”
迷你枪的扳机已经扣动,这一刻,她眼里真正露出了杀机。跟务勿尘黑吃黑的,死了也没什么可惜。
杀了第一个人,就不怕第二个了。人的凶残,便是这样养成的。
石宣英斜长的目光,接触到那一缕杀气。他一惊,嬉笑都变得淡了,仿佛一只狼,嗅到了同伴的味道:“喂,我可以答应你许多条件……比如,给你金银珠宝,给你许多财富……喂,你要什么,可以提出来,我什么都有……”
以为是来打劫的?
他打劫别人的时候,可否心慈手软过?
她不屑一顾,只珍惜子弹。
到了这样可怕的境地,子弹,比黄金还贵重,浪费了一颗,也许就是丧失一次生机。
趁这护身符在手,她掉转身子:“走!”
“去哪里?”
“少废话!”
石宣英被她扭着,她抢上前,长腿一伸上了马鞍。
爪黄飞电再次易主。
她拉了缰绳,身前的士兵纷纷后退,身后的士兵,威逼涌上。
“将军……”
石宣英的腰上,鲜血已经浸出来。他面色不改,哈哈大笑:“真是痛快,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抱着骑马。你们都退下,我倒要看看这两脚羊,能玩出什么花样。”
夜色袭人。
易水戕寒。
月亮将周围的旷野照得明亮而通透。地上的一切却是模糊而朦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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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距离大部队至少几十里了,石宣英被推下去,屁股先着地,狼狈不堪。就如一个战败国的昏君,丧失了趾高气昂的本钱。
蓝玉致居高临下,盯着他。
他的目光却盯着她手心里的那个神奇的暗器——彼时的人,认为那是一种奇特的暗器。拔的脑浆味还在鼻端血腥着,他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滚吧,别让我再撞见你,下一次,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蓝玉致扬鞭,忽然觉得不对劲。
“哈哈哈……”
嚣张的大笑声就在身后:“一、二、三……倒也……双脚羊,看来,你真的不是王浚的人,否则,怎会不知道我们石家最擅长的是什么?”
蓝玉致的身子倒下去,鼻端淡淡的香味——她想起武侠小说里的五鼓迷魂香。只因为她没有目睹石宣英对付务勿尘的手段,只防备这男人的力气——却忽略了他另一种无声无息的反击。
下毒!
古代的男人,比现代更加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