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掉戒指擦干净手,撩开裴音的裙摆,要她自己抓着,而后勾下被内裤,像刚才那般,扇了一下她的屁股。
立刻那里就红了,裴音呻吟了一声,面上耻感与期待并存,胆怯地望着他,肢体语言却全是催促的意思。
还要。
她的手指不断地揪紧裙子,膝盖磨蹭,袜子的玻璃丝发出窸窣声音。
李承袂很慢地扇她,掌心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并不响,重而闷,伴随升温的热度,让他也在这种被诱导的施虐里产生性欲。
“我不该对妹妹做这样的事。”他握了下掌心,淡淡道:“我这个年纪的男人对小女孩施虐,如果感到爽,与禽兽有什幺分别?还是说,我的小妹妹就喜欢我变成这样?”
“哥哥……”裴音急促喘着,为那些重叠的掌痕抽泣:“哥…喜欢…好喜欢……我不是妹妹,我不是……可以对我做……”
她明明和以前没什幺区别,一有冲突,就用弱势的姿态等他妥协,让他用她喜欢的方式安抚她、玩弄她,最后得以用感官的刺激将方才的那些矛盾都冲走,沉积在河床变成厚厚的泥垢。
清纯得像河水,但终归不是什幺好东西。
“怎幺不是妹妹?”李承袂低声责斥她:“你明明快为‘妹妹’这两个字爽死了,小混账。”
汗,淫水,透明的粘液,沐浴露的橘子味儿混在一起,腿心只是并着腿就已经扭得一片狼藉。李承袂反复扇她的臀肉,说她“好脏”。
不干净,臀尖被打得红肿,腿心小穴没有挨巴掌,却也是红的,红扑扑像她沾着眼泪的脸,绒毛稀疏,一点儿长在外阴,粘连水沫。
这是一张无意识夹着腿自慰过后的小小的逼,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什幺时候把自己夹成这个样子,脏兮兮黏糊糊水汪汪的一片。
李承袂擡眼,看着妹妹通红的小脸,问她:“你觉得脏不脏?”
他用拇指陷进肿胀的小丘去找阴蒂,等来裴音颤颤巍巍的一声“不脏”。
女孩子夹紧了他的手腕,竭力跪直身体,以防跟着他的手扭成小蛇。
李承袂找到了,他轻轻把豆豆搓出来,一下一下地捻,而后开口:“不脏吗?很快就要被我弄脏了,裴金金。”
拇指仍旧陷进前面,中指却突然顺着湿润的缝隙往后,沿着滑腻的来处往里,而后势如破竹地插进去。
裴音的腰一下软了,趴在李承袂肩头呼呼喘着气。
“痛,”她吸着气,像小蛇吐信子那样紧挨着李承袂耳畔:“哥哥,好痛……它好粗。”
“是吗?”李承袂摸了摸她的头发,将无名指也立刻送进去。
少女的小腹即刻绷紧,一层层绞紧不让身体里的异物乱动。
裴音抱紧他的胳膊,喘着气求他:“还要,哥哥,还要……还要…呜……”
她好像突然有点儿明白做爱是什幺感觉了,伴随痛的爽,身体深处突然涌现出难以言喻的酸麻和快感,令她不自觉就开始索求,渴望他再动一下。
渴望他来吃她……
李承袂没有言语,缓缓用两指操她,把湿穴插得无比绵软。他格外耐心,一处一处照着记忆按过来,看裴音用在高潮的状态蹭他的脸和身体,热情又可爱,在车里完全向他打开自己。
方才破过身,他的手再往里进也不过是让她喊撑,李承袂押着最紧最湿的地方标记她,两根手指而已,她就能骑着喷水。
挺窄的穴,他们如果做,裴音骑不到最深,大概要顶进宫口折磨她很久他才能射。他很喜欢那种被她磨蹭外阴的感觉,就连现在指根卡在小嘴的入口,他也会忍不住去搅。
裴音往往叫得很娇,身体蹭来蹭去,真的像是毛毛虫。
他毛毛虫一样的妹妹有毛毛虫一样的性癖。
想着,就见裴音爬下座位,腿还在抖,跪坐到他腿间,探手来拉他内裤的裤边。
李承袂把裴音提到身旁,漫不经心摸了摸她的眼睛:“不用,等一等,它自己会冷静下来。”
裴音显然没有等的意思,从身旁靠过来,趴在他腿上,低头下去。
她此刻没有那种挑逗或者勾引的意识,动作很诚实,整个人脸都要埋进他腹下,毛茸茸一颗浅金色的脑袋停在裤口,像一只酸杏子。
李承袂看着,难得迟钝。
这个埋脸的动作,好像微妙满足了他的某种性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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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金跟哥哥身高差至少25,小穴太浅惹,所以全部进去需要肛交py,我觉得很色哈哈哈大概因为哥哥是粉色的,戴戒指按着屁股do起来会很漂亮。还没想好要不要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