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袂动了动唇,开口:
别出声。
裴音疑惑地歪头,“嗯?”了一声,接着就僵在原处。
窗外,林铭泽正在敲车窗,唇语好像在问她话,说了什幺完全没听进脑子。
而窗内,哥哥握着她因为紧张而无比僵硬的手,将细烟还燃着微弱火星的烟头按向他的腰。
腹肌靠侧的位置,接近纹身,以及纹身下裴音用铁尺捅伤哥哥留下的疤痕。
李承袂平静地望着身上面露惊惶的妹妹,微微张了张口,阖上双眼。腹肌起伏,他缓慢吐息着。
身体的反应清晰传递给面前的少女,比如为细微痛感稍稍绷紧的腰腹,难以自抑的喘息呻吟,还有顶着她腿根,正兴奋弹动的阴茎。
他的鸡巴此刻隔着裤子戳弄她的腿如同淫兽,他有点湿了,烟头烫在他腰上的时候,龟头在流水,他有些想做爱。
李承袂很少有这幺直白的念头,但他现在想做爱。带着那一点点痛,操得面前的妹妹蜷在角落,捏紧了呕吐袋流泪。
他爱看她哭得满脸是泪是汗的样子,整个人像是软桃,稍微养一养就烂了,碰一下就黏糊糊流水。
就像那天,她脸贴着镜子,舔镜子里亲哥哥的鸡巴,被他完全压在被子里的时候,脖颈后仰,完整地将肩线露给他看。
那种极乐与极致的肮脏,不夸张的来讲,令李承袂流连忘返。
他从不把自己的这些想法表现出来,因为太爱在她跟前演一个好哥哥。
比如今天临时赶过来,陪她玩到半夜,在那种地方说真心话,由着她胡乱喝酒。
李承袂几不可闻地喘了一声,睁开眼,强硬地包裹住裴音的手往下按,使得烟头再度烫向他的皮肤,就烫在腹侧纹身上。
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孩子,但哪怕是吓到了,这会儿也来不及了。
他腹肌线条很清晰,流畅又不过分,裴音手覆在上面,能感觉到那种男人皮肤纹理特有的粗糙。
灼热的小圆烫在皮肤表层没有声音,红痕刚开始很浅,微烫,指尖抚摸几次,灼烧带来的热度下去,颜色就开始变暗,最后凝成一种豆沙的薄红,比吻痕要色情得多。
裴音的呼吸比李承袂还要急促,她看着林铭泽跟车外赶来的许钧说话,看着许钧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打开音乐。
林铭泽走了。
哥哥还在她身下拿她的手和烟通过痛感自慰……如果这算是自慰。
这就是一场变相的自慰与引诱啊。
裴音低下头,盯着烟头留下的痕迹,忍不住用指甲刮了几下,看它的颜色变得更艳。
她擡起头,见哥哥正微张着口吐息,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予人一种微妙的、享受又等待的既视感。
她往上蹭了蹭,因为光腿,湿漉的腿心隔着内裤压向勃起,被哥哥支撑着跪坐在半空。
他裤子下肉棒硬得好厉害,空出的那只手却依然轻柔而沉滞地抚摸裴音的脸和头发。
“我妹妹这时候应该在公寓里做作业,那现在坐在我身上的人,是哪家的姑娘?”
李承袂声音竟已经完全哑了,低低讲话时吐字模糊,倒很温柔。
裴音呆了呆,还有什幺不明白的。
……他真的在爽。
十八岁的裴金金,屡次引诱哥哥被冷淡拒绝的少女裴金金,这会儿坐在哥哥勃起的性器上面,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
被她拿烟烫在伤口附近,哥哥原来会觉得爽,爽得硬成这样,甚至毫不遮掩地表现出来,就等着她自己发现。
……她今天也有戴腹钉呀,环上有热熔胶粘的小蝴蝶结,上面再黏一颗亮晶晶的白钻,对应的正是哥哥刚刚用烟头烫过的位置。
他甚至会对她用那种情场里司空见惯、女人会用的欲拒还迎姿态——
她亲他,被他轻而易举避开了。
裴音深呼吸,骑在肉棒上磨弄小穴,吚吚呜呜的呻吟里,蹭着李承袂的脸跟他撒娇:“哥哥…哥哥……”
李承袂捏着烟,不为所动望着她:“我在问你,你是谁家的?”
这是要她亲口承认她是他妹妹吗?
裴音窝在男人颈窝里呜咽,搂紧他的脖子乱蹭:“呼…我是给你泄火的乖宝宝呀……哥哥,别吊着我了……”
李承袂笑了一声,按着她脑袋不让她擡头,侧过脸,唇紧紧贴着她额头开口:
“泄火幺,这个词用得是不是有些太重了?哥哥可以这样吗?”
裴音握着他的手,努力在连绵的心理快感里,让眼神保持清明。
“可以,可以的,哥哥也烫一下我吧……李承袂…好硬……我累,没有力气动了,哥哥来干我吧?”
裴音说着,就伸手到裙底拨开内裤。她明目张胆用那张嫩屄磨蹭他,怕这刺激不到李承袂,还撩起裙子,给哥哥看自己的腹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