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往日大皇子收妾房之时从未有过什么动静,只是安排个院子让她们住下,派个宫女侍候,就完事。
可今日,大皇子竟一早便吩咐众人挂红灯笼,贴红联,悬红绸,若非因祖制的关系,怕是还要放鞭炮结礼拜堂。
大伙儿心里明白,大皇子此举无非是想宣示这花夜雪在这宫里的身份地位。
不必多言,这些做奴才的心里都有了计较。
:洞房花烛夜
自然也有那么一些对她羡慕嫉妒恨的人存在。
花夜雪也不在乎,自已的男人备人追捧是一件光荣的事,她又何必计划,总之现在,他,是她的。
洞房花烛夜,花夜雪美得惊人,虽脸色略显苍白,许是因日日以血喂养黑龙的关系,但这并不防碍她的美。
苍白的颊色更显她柔弱风韵。
红烛摇曳间,她扭着蛇腰款款而来,额前的金步摇在烛光下甚为耀眼。
这样的女人,试问天下间的男人,谁能拒绝?谁想拒绝?
若换作从前,皇甫玉枫自然是欣然接受这美人投怀的待遇。
可如今,他每每瞧见这花夜雪,就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恶心!
昨日小小的告戒近在耳旁,他不能再提真气压制蛊毒,只能任由这贱人摆布他。
脱光他的衣裳——亲吻他的身子——爱抚他——用各种情话温存他——最后,终于将他扑倒。
他闭上眼…花夜雪那以血喂黑龙的情景再现,他不甘心,自已“清白”的身子怎能让这种女人玷污呢?
他偷偷睁开一条小缝,眼见着这女人已经裸着身子趴在他精壮的身躯之上。
平日里那清姿之态荡然无存,尽是媚态,荡妇之态。
而他面对这等场面,下边竟毫无反应。
花夜雪裸着身子在他身上蹭着磨着,搞到自已欲火焚身,而身下之人,却毫无反应。
她不甘心,拿出在雅斋时玉含烟教她的所有本事。
她亲吻,舔咬他,全身上下,她用她女人独有的柔软撩拨他。
她握住他男性之物,亲吻,爱抚…
:洞房花烛夜
玉枫低吟了一声,若是此时还没有反应,他就真不是男人了。
于是,被动变主动,他一个翻身将那女人压下,狠狠的蹂躏她,狠狠的,狠狠的…
结果,夜深人静之时,花夜雪心满意足的搂着玉枫甜甜睡去。
而玉枫,他咬着被角,暗骂自已怎就没按奈住呢?
次日,待花夜雪去偏殿梳洗时,他唤来高进,让他暗中吩咐膳房,在花夜雪的饭菜之中加入避子药。
他可不想让自已的种留在她的体内。
这个贱女人,她还不配。
整整一个月都未见着小小,这丫头在忙些什么?。
玉枫望着高进,高进却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