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打的就是迅捷,恶心,虽然破坏力不高,但是巨车王很明显不能接受这种被动的局面。
于是在巨车王的最高指示下,孔雀国的海船被迫从近海向远海开拨。
“孔雀国人口再怎么众多,城池再怎么高大,疆域再怎么辽阔,只要还在海上,大秦便立于不败之地!
根据我的估计,孔雀国的海船质量绝对比不上大秦,甚至有没有专供海上作战的船只也不好说。
只要能够把战场拉到远海,战场纵深够长,大秦就有绝对的实力将孔雀国的海上力量一举歼灭,船这种东西,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够造出来的……
没了海船,想去想留全在大秦的一念之间,深入孔雀国暂且不提,顺着海岸线的所有城池,都将被大秦直接威胁,摆在巨车王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要么放弃临海城池,坐视边防溃烂,要么加强军队驻守。
孔雀国固然很大,人口固然更多,但是因此孔雀国的海岸线也会更长,增兵?他们能增多少?孔雀国可没有高产粮食。”
赵泗摊开地图洋洋得意的结合最新战报向始皇帝讲解。
“那要是孔雀国的船不下海呢?”始皇帝笑着开口问道。
“大父说的是,可问题是巨车王并不是大父,他要是能够受得了又何必与远隔万里的大秦起冲突?
再退一步说,就算巨车王死守海船,保留反击力量,大秦的船只依旧更快更大,一举拿下一个城池并不是什么问题,守不住便不守,最差的情况也能出一口恶气。
说到底,不影响目前政策实行的情况下,大秦可以抽出来两年时间单独陪孔雀国玩玩,孔雀国呢?本就腐朽之躯,做得越多错的越多罢了。”赵泗摇头失笑。
“你心里有数便是,倘若仅作贸易,使者扣押便扣押了,所谓国威也没什么实际意义,只要你愿意,孔雀国发生的事情传不回大秦。
但倘若真如你所说,孔雀国垂垂老矣,各方并不宾服,内部危机重重,那国威名号反倒更加重要了一些。”始皇帝点了点头。
“还是大父看的深远……”赵泗笑了一下。
“确实不仅仅是贸易,不过说到底,还是为了赚取更多利益罢了……”
“当下还好,小稚奴我也并不担心,只是担心以后,不过倘若真到了需要靠海外输血才能够维持国内稳定,那大秦想来也到了即将腐朽崩塌之际。
不过话说回来,这样一来最起码试错空间更大了一些,万一出了个中兴之君,也不至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方法不难,照着大父做过的事情再做一遍,迁王陵令能够贯彻,大秦就不会衰败,知道办法简单,实行起来却没那么容易。”
始皇帝闻声点了点头,也算是深有同感。
长久的交流之下,始皇帝其实已经明白理解了赵泗的思想和理论,并且觉得也很正确。
“当下之际,不必担心,所为之事,遗泽后世也。”始皇帝轻声开口。
说到底,始皇帝现在最起码对扶苏,对赵泗,乃至于对小稚奴,都算放心。
最起码自己都能看着长大,能够影响到,始皇帝自衬有自己在,不至于在自己所能干涉之世出现什么不可控的问题。
难在于后世啊……
万一真生个倒霉孩子……
当下所做的一切,无非就是为了真出了倒霉孩子败家的时候,败的没那么快罢了。
“回头将你的五年国计送予你的父亲。”始皇帝开口说道。
所谓五年国计便是大秦五年计划。
如今开放学室,释放奴隶,变法都已办好,大秦五年计划的前置条件已经满足。
或者说这些事情本就在大秦五年计划之内。
“大父打算让父亲施为?”赵泗惊讶地开口问道。
什么时候始皇帝对扶苏这么信任了?这合理嘛?嗯……好像也很合理。
父子俩起码没啥深仇大恨,扶苏孝顺的厉害,心里那点事情想明白了,其实关系修复颇为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