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青对此颇有?微词,毕竟他们陛下这才刚去不满半月,竟然如此,简直是愧对陛下对他的一腔深情。
然而岑溪却并没有?因?此收敛,几乎是隔三?差五的就向这家青楼跑。
终于有?一天,冯青在包间里等?着,越想越气,干脆灌了一杯酒,朝着岑溪所在的房间跑了过去。
“岑公子!我真?的是忍你很久了,”他借着酒劲打开门说,“你之前来一次也就算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结果你天天来,你对不对的起陛——”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冯青的话?就卡在嗓子里,因?为此时房间内,岑溪正坐在某个人身上?,而那个人正是他死去的敬爱的陛下。
岑溪原本就脸皮薄,如今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地缝里去,他将头埋在祁御的肩膀上?,不敢抬头,只有?祁御面色不悦地抱着人,对着门口的冯青道:“对不对的起谁?”
冯青欲哭无泪,当即跪下:“陛下饶命,臣不是故意打扰您和?岑先生的。”
祁御声音可怕道:“那还不快滚。”
冯青麻溜的滚了出去,直到跑到楼下,才用手使劲的拍打自己的脑袋。
“真?是猪脑袋,岑溪先生之前对陛下这么专情,想想也不能移情别恋了。冯青你啊你啊,要是哪天死了,一定是笨死的。”
听着身后没了声音,岑溪才抬起头来,他问道:“走了吗?”
祁御说:“走了。”
岑溪道:“冯青看到你了,真?的没事吗?”
“孤之前调查过他,”祁御说,“他寒门出身,性格又过分刻板,不是太后那边的人,至于裕王就更不可能了。”
岑溪这才放心:“你之前顶着云景的身份,那他呢?”
祁御不悦的挑眉:“怎么,你关心他。”
岑溪快速地否认:“没有?,我就是担心他会暴露你的身份。”
祁御脸色这才好看一点,“杀了。”
岑溪:“”
果然还是暴君的风格。
祁御似乎对于他刚才表现不满意,捏着他的下巴道:“孤不是说了,不让你想别的男人,你又忘了?”
岑溪对于怎么应付他已?经得心应手,他道:“没忘,记得,太后和?裕王现在如何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这还差不多,”祁御冷哼一声,“快了,这就这几天。”
岑溪皱眉,虽然知道祁御手段不差,却还是下意识的担心。
“哼,那两个老匹夫也值得你担心。”祁御说,“好了,安心等?着,等?我来接。”
接下来的几天,可能是太忙了,岑溪果然没有?见到祁御。
他每天着急地只能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就这么担心?”一道声音在院门口传过来。
岑溪抬头看去,已?经离开的沈逸站在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