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小笼包很是正宗。
里面是真的有汤汁的。
尤其是林橙子家附近的那家,外皮很薄,一咬开,里面就是鲜香的汤汁和肉馅。
林橙子周围的几个都吃过她家附近的小笼包,这会儿都一边抡着笔赶作业一边道:“橙子,给我带一笼。”
“橙子,给我也带一笼呗。”
“橙子,我想那口好久了。橙子!满足我吧橙子!”
……
“好了啊,我是要给辞哥带的。你们的,到时候再说吧。”
说着,又问了一遍:“辞哥,你吃多少?”
沈辞没胃口。
早上的两个紫薯包现在都还有半个都没吃完。
豆浆倒是早早喝完了,这会儿看似在看英语语法,其实眼睛里迷茫一片。
听到林橙子喊自己,好不容易才把视线聚焦起来:“我没胃口。”
声音里带着些许哑意,混杂在a班早读的熙攘里,让人听不出来。
林橙子还在说着:“别呀辞哥,那家可好吃了。这样,我明天给你带一笼?吃不完的给宴哥吃呗。”
谢长宴已上手摸了沈辞的额头,眼睛里有着不加掩饰的担心:“感冒了?”
沈辞一脸迷茫的看着谢长宴。
嗓子有点儿疼。
火辣辣的。
迟疑着:“有点儿吧。”
“早上我就想说了,怎么看起来蔫了吧唧的。我试着你头有点儿烫,橙子,有体温计吗?给你辞哥量个体温。”
林橙子糙惯了,最后还是在江浔那儿借到了体温计,温度一测,三十九度多,谢长宴连忙就带着沈辞起来:“橙子,你去找老黄请个假,我带辞哥去医务室。再烧下去烧傻了都。”
林橙子跳起来就跑。
谢长宴已经把沈辞架了起来,嘴里念叨着:“别跟我说不用啊。再让你烧下去,我同桌都没了!”
沈辞迷糊中也意识到自己病的可能有点儿重。
察觉到自己在被人架了起来,转头看了一眼:“宴哥?”
“嗯,是我。听话啊,我们去医务室。”
“嗯。”
宋一川也跑了过来,一脸不可置信;“不是吧辞哥,你怎么弄的,烧的这么高?”
“行了,别添乱了,把辞哥杯子拿上,等下给辞哥喝点儿热水。”
宋一川哦了一声,去沈辞位置上看了一眼又一眼,甚至去桌肚里掏了掏,也没掏出个杯子来。
“宴哥,辞哥杯子在哪儿呢?”
谢长宴给了自己脑袋一下,沈辞哪来的杯子。
每天不是喝冰水就是喝冰可乐。
“用我的。”
“好勒。”
医务室在小卖部旁边,两层高的小楼,谢长宴把沈辞带了进去,带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连忙站了起来:“a班的是吧?你们班主任刚刚打电话过来说了。怎么弄的,烧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