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清查炼狱关?”
“还不确定,如果他们真的动手,估计会惹怒炼狱关背后的天导众。”
“哼,”悠悠吐了口烟圈,左眼缠着绷带的男人漠然道,“这对我们更有利。”
河上万齐清了清嗓子。
“我明白这一点,问题是,那个一番队队长似乎找上了白夜叉。而以白夜叉的作风,没准会去炼狱关大闹一场。”
在高杉晋助看过来时,一个激灵的河上万齐将那句‘你难道不担心他暴露’咽回去。
“无妨,”高杉晋助依旧没什么表情,“你静观其变。”
这是要继续监视的意思?
河上万齐应下,出门前,实在太想看到总督变脸的他还是说,“对了,最近除了那个伏黑,好像又有两个男人出入万事屋。也不知他们缠上白夜叉的目的。毕竟就您之前说攘夷时发生的那些事,白夜叉似乎很容易心软,要是被卷入危险……”
“我不说了,晋助,你不用这样看着我了。”
绷带
“银酱,你在遗憾?”
坂田银时没有倾诉的习惯,也不曾埋怨过命运的不公。
万事屋的两个孩子不曾窥探到他的过去,而也许察觉到一些内情的登势保有成年人的边界感,绝对不会说出和五条悟一样的话。至于昔日私塾的同窗后来战场上的同伴,假发那家伙居然走上稳健派道路,就是脑回路越发让人难以理解,高杉则是越发激进,上次还挑唆了平贺源外。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问,一点边界感都没有,毕竟他们才见面不久,没那么熟。
只是他又清楚的发现,自己没有不高兴。就算才正式见面不久,通过往日里那些躲避与追逐,他也算有一点了解五条悟这个人。一个强大,看似肆意,又被一些无形的存在束缚的家伙。
这样的一个人,察觉到什么,又直白的说出口,他不觉得奇怪,也不打算解释。
将那只手抖开,狡辩的话还没出来,两人便一同敏锐的看向不远处的拐角。
“哟,多串君,你居然也在,来抓走丢的小孩?”
他指了指一个方向,“在那边藏着呢。”
冲田总悟走出来,“没想到旦那你早就发现了。”
又撇嘴,“切,还以为能看到旦那的小秘密。”
“小小年纪别那么大好奇心。”
冲田总悟又切了声,干脆讥讽忽然出现的土方十四郎,“你居然跟踪旦那,跟我回局里解释清楚你个跟踪狂。”
“我是跟踪你。”
“那也是跟踪狂。”
两人很快吵起来。
坂田银时习以为常的掏掏耳朵,招呼一声不吭的五条悟,“别管了,里边正热闹。”
五条悟饶有兴致打量两个不速之客的制服,“看上去,他们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