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澄喉结滚动,点头:“记得。”
星星送给你,天上的,还有人间的。
“这一颗是天上的,”许沉星点了点幕澄胸口的项链,顿了两秒,才忍着羞耻又点了点自己,“这一颗是人间的。”
话说出口,从脖颈开始,热气逐渐上升,脸颊耳尖都染成了一片明艳的红。
连抵在被单上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天哪,他当时一定是脑袋抽了,才会想出这么让人牙酸的台词。
许沉星手指不自觉揪紧幕澄肩上的浴衣布料,抬起眼睫,磕磕绊绊地说:“今天你生日,我,我让你一次,但下次,就没那么容易”
“许沉星,”幕澄定定地看着他,半晌,哑着嗓子问,“你真的愿意吗?”
“我这不是看你生日,才让着你,”许沉星忽然有点没底气,“你,你不想吗?”
幕澄的视线没有挪开,眸光微沉。
想。
很想。
从发现对许沉星动了心思那天开始,他无数次肖想过这样的画面。
但正因为执念太久,才愈发小心谨慎,不敢行差踏错一步,生怕会引起许沉星的反感。
毕竟许沉星和他一样,都是带着侵略天性的alpha,之前在一起时,两个人最亲密的行为也只限于用手解决。
他甚至做好了一辈子只能这样,或者只要许沉星想,他愿意做那个献祭人的准备。
却没想到,有一天许沉星会坐在他腿上,问他想不想要。
许沉星咬了下唇:“你要是不想的话,就躺下我来”
话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许沉星已经平躺着被压在被单上。
他喘了口气,低低开口:“你”
后半句话被堵在喉间,幕澄附身吻住了怀里的人。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飘摇,星星点点拍打着玻璃窗,时轻时重,时缓时急。
卧室窗帘紧闭,落地灯光线昏黄,给屋内的人影蒙上一层朦胧的光。
雷声骤响,雨势忽然变大,房间内隐约传出低低的呜咽声,似泣似诉,夹杂在疾风暴雨中难以分辨。
“哗啦”一声轻响。
礼物从床尾凳上颠落,散落在地毯上,无人顾及。
许沉星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周日上午才慢悠悠醒过来。
眼睛刚睁开一条缝,又因为肿胀和细微的疼重新闭上,手腕从被子里抬起,没什么力气地挠了挠脸颊。